但是陸寧在顧言深這裡,就像是欲拒還迎的釣魚。
所以紀臣峴也不是沒懷疑過。
隻是現在顧言深的態度,卻讓紀臣峴不免多想,他微眯起眼看著面前的顧言深。
而後紀臣峴一字一句開口:“你不會懷疑陸寧是薑寧,也是那天神秘出現在墓園的女人?”
這個想法,紀臣峴說出口的時候都覺得荒誕,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顧言深的安靜讓紀臣峴知道,這人並不否認自己的這種猜測。
紀臣峴薄唇微動,好幾次想反駁。
但是反駁的話到了嘴邊,他卻說不出口。
顧言深套入死衚衕,你怎麼說都是沒用的,你必須找到證據才可以讓顧言深閉嘴。
所以最終紀臣峴點點頭:“ok,我知道了。”
顧言深嗯了聲,倒是沒說什麼,兩人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一直到淩晨兩點,顧言深和紀臣峴才結束酒局。
顧言深沒打算回公寓,因為周蔓蔓在,他並不想見到周蔓蔓。
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顧言深和紀臣峴對視一眼,兩人都覺得有些意外。
“進來。”紀臣峴淡淡開口。
服務生把門推開,進來的人是周蔓蔓。
紀臣峴尷尬了一下,自然知道周蔓蔓是來找誰的。
紀臣峴和周蔓蔓也是同學,這兩人之間的事,紀臣峴當然知道。
越是知道,就越是不知道要如何勸說,所以最終紀臣峴很淡定的站起身。
“你們談。”甚至紀臣峴連廢話都沒有。
周蔓蔓對著紀臣峴頷首示意:“我幫你叫了代駕,酒後不要開車。”
周蔓蔓說的直接,紀臣峴道了謝,也沒拒絕,從容不迫的離開。
離開的時候,他順便把包廂的門給兩人關上了。
顧言深的眼神這才很冷淡的看向了周蔓蔓:“你來這裡做什麼?”
“接你回家。”周蔓蔓笑著說著。
而後周蔓蔓就朝著顧言深的方向走去,很淡定也很安靜。
顧言深帶著陸寧出現在瑞金,陪著顧心暖三天的事情,甚至這三天,她人在瑞金都沒辦法見到顧心暖和顧言深。
這件事已經在瑞金傳遍了。
現在大家看著周蔓蔓,就好是當年看著薑寧一樣,是在看笑話。
在這種情況下,周蔓蔓若是任憑這種情況再發展下去,媒體的輿論會徹底的一發不可收拾。
要命的是,顧言深並沒解釋的意思。
而這個陸寧的出現,也讓周蔓蔓格外的警惕,總覺得是否出了什麼差池。
這個差池,甚至是超出了自己的控製範圍。
但是偏偏周蔓蔓現在卻找不到這個懷疑的關鍵點,可是那個陸寧對自己的挑釁,又是顯而易見。
這是周蔓蔓的直覺,陸寧是衝著自己來的。
可她和這個陸寧卻完全不認識,在這種情況下,周蔓蔓越發開始懷疑。
甚至她都荒誕的認為,這個陸寧是薑寧,不然的話,為什麼會有這麼直接的做法。
但就算是這種猜測的,周蔓蔓也很快冷靜下來,她知道,自己必須穩住顧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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