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姬縱然氣惱,但是也不可能真的拿光線傳媒開玩笑。
現在陸寧還沒開始主持,節目也沒錄製,現在確實是可以及時止損。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梅姬很冷靜的問著顧言深:“顧總,我能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什麼嗎?”
顧言深依舊說的殘忍而直接:“我認為她不合適。”
鬼扯的不合適。
梅姬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怕不是顧言深和陸寧的私人恩怨。
在這種情況下,梅姬深呼吸:“我知道了。”
這件事沒有選擇,但是梅姬也會從陸寧那邊問清楚是如何得罪顧言深,才知道接下來要如何處理。
很快,梅姬掛了電話。
顧言深看著掛斷的電話,倒是面不改色。
而後顧言深的手機振動,上面是紀臣峴的電話,他從容不迫的接了起來:“老地方見。”
顧言深嗯了聲,轉身就離開了公寓,直接驅車去了會所。
等顧言深到的時候的,紀臣峴已經在會所裡面等著了。
在顧言深進來的時候,紀臣峴就已經看了過來,順便把一疊資料放到了桌面上。
“徐誠確確實實是把車子給跟丟了,但是對方很謹慎,徐誠大概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紀臣峴主動解釋。
顧言深沒說話,低頭看著手中的調查資料。
和徐誠說的差不多,隻適合更為纖細。
“那輛套牌車,我也找人查了車架號,樹藤摸瓜發現這是一個空殼公司,法人早就已經不在了。”紀臣峴繼續說著。
不僅僅是法人不在,這個公司都已經登出了。
所以這輛車的歸屬權就成了殭屍車,找不到公司,找不到客戶。
平日也沒有任何維修保養的記錄。
在這種情況下,線索就等於完全斷掉了。
這也確確實實讓人覺得奇怪,什麼樣的人,需要這麼隱瞞自己的身份。
“所以這樣的情況下,你才懷疑這個人有問題?”紀臣峴問的直接。
他順便給顧言深倒了一杯酒,顧言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全程不動聲色。
若不是對方要躲著自己,確實犯不著如此。
所以顧言深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難道就不是傅宴辭在故弄玄虛額?”紀臣峴問的直接。
和顧言深的關係的,讓紀臣峴開口的時候,說的明白:“你很清楚,她不在了。六年前你親眼把人帶回去,現在人怎麼可能忽然活過來,再出現在你面前,你都不覺得詭異嗎?”
紀臣峴倒是沒那麼避諱薑寧的事情,所以他的話也顯得格外不客氣。
“我倒是認為傅宴辭做的,畢竟這兩年,傅宴辭幾乎是被你打壓的連迴旋的餘地都沒有,用什麼歪門邪道也不是不可能。”紀臣峴淡淡說著。
而後,紀臣峴喝了口酒,安靜的看著顧言深。
顧言深把酒杯放在手中晃動,眼神盯著玻璃杯裡猩紅的液體。
“我們也認為雙胞胎死了,結果暖暖回到了我的身邊。”顧言深安靜開口。
一句話,讓紀臣峴忽然就無言以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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