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的口吻變成質問,字字句句都在咄咄逼人。
“顧言深,我若是你,我就會放薑寧離開,最起碼現在她還活著,而非是用這麼決絕的方式離開。”傅宴辭字字句句都在怒斥顧言深。
第一次顧言深沒說任何話,任憑傅宴辭怒斥自己。
忽然,傅宴辭快準狠的一拳頭直接打在顧言深的臉上。
甚至顧言深都沒閃躲,紀臣峴快速的走上前,顧言深攔住了紀臣峴。
傅宴辭的眼神透著一絲的狠戾:“薑寧的這件事,我和你沒完。”
傅宴辭做過無數的事情,利用過薑寧,最終的目的不過就是要得到顧家的一切。
但傅宴辭卻從來沒想過把薑寧的性命賠進去。
這一切好似完全超出了傅宴辭的預料範圍,這也讓傅宴辭完全無法接受。
面對傅宴辭的威脅,顧言深就這麼站著。
他的眸光格外的平靜,安靜的看著傅宴辭,傅宴辭冷笑一聲。
“顧言深,從來都是你占據先機,你得到了别人得不到的一切。”傅宴辭忽然變得冷靜,字字句句都在指控顧言深。
顧言深依舊一動不動的站著。
“看你的表情,怕是顧展銘到死都沒告訴你,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傅宴辭更是陰沉。
這話,讓顧言深的眉頭微擰,而一旁的紀臣峴也緊張了一下。
是一種下意識的認為,認為傅宴辭說出的話,大抵會徹底掀翻現在的局面。
“因為顧展銘心虛,所以他不敢說自己造的孽。我和你是異卵雙生子,同父同母,隻是在於顧展銘信風水,說雙生子不能留,隻要捨棄一個,加上我比你晚了幾分鐘出世,嗆了羊水,體弱多病,還有顧展銘找人算的我的命格和顧家不和,所以就做主把我送走。”傅宴辭在指控。
這話讓顧言深和紀臣峴都驚愕了一下。
想過無數種可能,但唯獨沒想到傅宴辭和顧言深竟然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難怪在某種情況下,你看著傅宴辭的時候,卻可以感覺的到傅宴辭帶來的熟悉感。
還有顧展銘提及傅宴辭時候的諱莫如深。
甚至這麼多年,傅宴辭做的一切,顧展銘不是不知道,但好似都選的了沉默。
這樣的沉默在某種意義上來看,像是隱忍和愧疚。
所以才會放任傅宴辭的一舉一動。
“而你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占據顧家的一切,憑什麼?若不是當年送走我的人,心慈手軟把我丟在路邊,恰好傅家的人撿到,我現在怕早就是一縷孤魂。”傅宴辭冷笑聲。
說來就是命中註定。
傅家帶走傅宴辭就是預謀許久的事情。
傅家是在顧家的打壓之下,一步步從豐城的市場退了出去。
但傅家的人並不甘心,而帶走傅宴辭是陰差陽錯,所以傅家把這樣的仇恨就灌輸在傅宴辭的身上。
傅宴辭從小就是在極為扭曲的環境裡長大,對顧家自然是恨之入骨。
“甚至,薑寧明明是我先遇見,但最終卻被你搶走,就算如此,你都沒能給薑寧安穩的生活,一步步的把薑寧逼到走投無路。”傅宴辭在指控顧言深。
“顧言深,這一切,每一筆賬,我都會和你算的清楚,絕對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至於屬於我的,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搶回來,顧家的這些醜事,我也會告知天下。”傅宴辭字字句句清晰的把話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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