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是面對你,阿深也是這麼說,你母親是跳樓。在我這裡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肯定。並沒告訴我真相。”
“......”
“我是從顧宴離開豐城,再通過現場的熟人,然後推算出來的這件事,但是我的判斷不會有錯。”
顧展銘的口吻依舊很平靜,看著薑寧的時候,無聲的歎息。
“你若是要怪罪,我應該讓顧宴出來承擔一切,而非是讓言深一個人揹負了這些罪名。”顧展銘把話說完。
薑寧安靜的坐在位子上,確實是沒想到會是如此,因為薑寧那時候根本就沒看見顧宴,隻看見了顧言深。
誰都不會往顧宴身上想。
最重要的是,在顧展銘的話裡,薑寧好似聽明白了什麼。
“爺爺,你說這件事有人從中作梗?”薑寧冷靜的問著顧展銘。
顧展銘點點頭:“我的猜測,不然的話,不會這麼湊巧,讓你媽媽和顧宴恰好都在同一個地方,甚至還在這個廢棄的樣板房裡,你不覺得不合理嗎?”
薑甯越發顯得被動,微微咬唇站在原地。
好似在這樣的抽絲剝繭裡,很多事情變得逐漸明朗起來。
但是這個訊息來的太忽然,薑寧需要時間去適應。
“另外,你哥哥的事情。”顧展銘低低咳嗽了幾聲。
薑寧走上前,顧展銘的手帕裡面有依舊有血,薑寧著急的要叫醫生,是被顧展銘攔住了。
“沒關係,我習慣了,不用叫醫生,我怕我不說,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有機會了。”顧展銘認真的看著薑寧。
薑寧被動的站著:“薑奕的事情,他和我說過。”
“但是你不信,不是嗎?”顧展銘問的直接。
薑寧低頭,沒否認顧展銘的話,畢竟不管是傅宴辭還是宋灃,都間接告訴自己這件事就是和顧言深有關係。
薑寧很難相信。
“我不知道你聽見了什麼,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言深想要斷根,所以才會縱容薑奕賭博,讓他知道在賭場最終的結果。”顧展銘安靜開口。
“......”
“那個賭場,顧家一直都有股份,所以裡面的一切,言深理應是在控製範圍,但就這麼剛好,你哥哥出事的那天,賭場換了一波人,然後就真的出事了。”顧展銘把事情完整的告訴了薑寧。
薑寧沒說話,很安靜。
“而你妹妹的事情,言深到現在都在查,他不知道你妹妹跟誰離開了。”顧展銘說的很快。
好似要把這些事情都完整的告訴薑寧,不想讓薑寧誤會。
“還有,你奶奶,言深儘力了。至於你奶奶是被誰刺激的,言深並不知道。”說到這裡,顧展銘已經有些疲憊了。
“爺爺,您不要說了。”薑寧走上前,“您現在要休息。”
顧展銘安靜的看著薑寧,點點頭。
但很快,顧展銘艱難的說了一句:“就當時爺爺求你,再給言深一次機會。”
薑寧沒應聲,顧展銘努力的看著薑寧,許久,他長長的歎息:“還有一件事,我隱瞞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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