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一溜煙的跑走了。
“别走啊!”劉敬峰把身子探出門外的時候,已經看不見他的人影了。
他納悶地捏著下巴,問道:“我說錯了什麼話嗎?”
“沒有。”老黑說道,“現在人比較神經質。”
公共廚房裡,林然終於把藥膏給熬出來了。
因為鄭泰相病情最嚴面,林然熬的第一鍋藥劑幾乎全部給了他。
他和馬麟一樣被包裹成了木乃伊,而他的精神也逐漸恢複了過來。
“疼...”鄭泰相喊了一句,然後整個人就清醒過來了,“我怎麼會在這裡?”
“鄭局,是林先生他們把我們全部救出來了。”趙禮傑說道。
看著鄭泰相恢複正常,趙禮傑的臉上是複雜的神色。
他坐在鄭泰相身邊,說道:“鄭局,真是對不起。”
“趙禮傑。”鄭泰相歎了一口氣,“事已至此,已經無關緊要了。隻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的妻兒都在馬麟手裡,我别無選擇。”趙禮傑低下了頭。
“那你的家人呢?”林然看了眼房內,並沒有其他人。
“我已經把他們安排到京城去了,萬一我出了什麼事,去京城,在天子腳下,他們會相對安全一點。”趙禮傑跪在了地上,說道,“馬局,鄭局,我對不起你們。”
然後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馬如斌不以為然,說道:“這種道歉有什麼用嗎?”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王金鵬有些看不慣他這種拽拽的樣子。
“我說的有錯嗎?”馬如斌站直了身子,說道,“如果道歉有用,做錯了事說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那受害者呢?”
本來他們集考古隊的全部力量,可以對付尋寶會的。
最後還是被挑撥離間,導致三十多條年輕的生命留在了古墓裡。
想到這裡,王金鵬也不說話了。
趙禮傑流下了眼淚,“我明天會去自首的。”
“你自首個屁!”馬如斌冷聲說道,“他們確實是你間接害死的,但你並沒有犯罪,法律不能拿你怎樣。”
“喂,那你到底想怎樣啊?”王金鵬實在是搞不懂他的想法。
馬如斌拍開了王金鵬的手,說道:“是男人的話,就把你和尋寶會交易的內容全部說出來,包括你們下墓時候究竟遇到了什麼事?還有墓葬的全部資訊。”
林然笑了笑,馬如斌確是個話糙理不糙的人。
“一定。”趙禮傑說道,“等明天到隊裡,我一定把所有的情況都告訴你們。”
“好。”林然來到了馬如斌背後。
馬如斌正背對著他,站在陽台上看著月亮。
“找我有事嗎?”馬如斌頭也不回地問道。
“别裝了,快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我可沒被那怪東西咬,别給我擦那些噁心的液體。”馬如斌一臉嫌棄,想到林然要把綠色的藥膏抹在自己身上就噁心。
回頭卻隻看到林然手裡拿著碘酒。
“你還真是皮厚,寧死不投降啊。”林然用手輕輕戳了戳他的背。
剛才就看出來了,馬如斌之所以變換姿勢,是因為腰上有傷。
“嘶!!”
馬如斌的傷被林然戳到,立刻疼得倒吸涼氣。
“還是乖乖的趴下,讓我擦藥吧。”
“你小子...”馬如斌嘴裡不樂意,但還是躺在了沙發上。
把後面的‘給我記住’四個字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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