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王誠之前推三阻四,不想讓自己用風雀儀,以及來這裡檢視。
桑寧覺得種種可疑,沒準真是賀蘭殷做的手筆。
面對桑寧的逼問,風雀儀剛想開口,突然表情扭曲,痛苦的蹲下。
“你怎麼了?”
桑寧上前檢視,發現風雀儀目光渙散,又恢複了天牢裡的癡傻模樣。
“大姐姐,咿呀,我可以跟你玩嘛?”
風雀儀開懷的笑著問,左手摸右手像個多動症。
該死,怎麼關鍵時刻他又瘋了?
桑寧大無語,不過幸虧救治了楚裕,否則楚裕真的凶多吉少了。
“乖,聽話桑寧讓他去一邊玩去,拿起案上的湯藥,去給楚裕餵食了。
楚裕眉頭緊鎖,還處於半昏半醒的狀態。
桑寧的湯勺放在他那薄如蟬翼的唇前,始終不能前進半分。
其實桑寧大可不必親自動手的,她隻是想多欣賞一會美色而已。
順便讓半瘋的風雀儀一直在這裡待著,有她在,哪怕旁人想對他如何也會忌憚三分。
這樣她既能保證楚裕的後續治療效果,也能順帶保護了風雀儀。
否則保不齊王誠就要把他送迴天牢,那哪兒是人呆的地方?
雖說桑寧對他很不喜歡,但那也是僅限於正常的風雀儀。
如今他半瘋半傻,對桑寧來說還可愛了幾分,最重要的是聽話了。
聽話的大狗狗,沒人不喜歡啊。
桑寧不喜歡他的地方,也是不夠順著自己,喜歡跟自己作對罷了。
如今這些都沒了,他也不會犯病搞些瘋狂的舉動了,桑寧自然是要在能力範圍內對他多些關照。
至於被賀蘭殷回來知道生氣的事,桑寧根本不在乎。
願意生,就讓他多生點,最好給她生幾個大胖小子。
就這樣,除了回月桑殿洗漱休息外,桑寧經常都是待在楚裕的院子照顧他的病。
風雀儀自然也是時刻跟在她身邊,王誠等人自然敢怒不敢言。
畢竟桑寧隻是替賀蘭殷在照顧他的重臣,别人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一晃,一週過去了。
楚裕終於甦醒了,看著一臉倦意守在榻前的桑寧,他感動萬分的沙啞道:“多謝娘娘救命之恩
“你可算醒了,我是為陛下在照顧你,你不要想太多
桑寧看他醒了微微鬆了口氣,否則她還以為風雀儀的能力有問題,過去這麼久隻是保住了命。
看到桑寧身邊玩著撥浪鼓的風雀儀,楚裕驚奇道:“風國師?他不是被陛下打入天牢了嗎?”
“怎麼,被我放出來了不行嗎?沒有他你哪能逃過一劫?”
桑寧指著風雀儀,沉靜的替他解答。
“是風國師救了臣?”
楚裕面色閃動,明顯特别意外。
畢竟他曾經為了爭奪桑寧,與他結了矛盾。
“嗯桑寧點點頭。
“多謝風國師救命之恩,孤記下了這份恩情,它日必定湧泉相報
楚裕躺在床上,對風雀儀抱拳說。
隻是他也發覺了風雀儀的不對勁,整個人沒了往日的神采,表情呆滯眼神無光。
“娘娘,他這是?”
楚裕疑惑的問,看向了桑寧。
沉默了一下,桑寧緩緩道:“傻了,可惜了。
“啊?那他是如何救臣的?”
楚裕大為震驚,十分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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