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卻不能理解她的想法,“晚晚,你在無理取鬨,你知道的吧。”
薑晚抬起眼皮,“知道。”
“那......”
“我不想吃了。”薑晚站了起來,“你慢慢吃吧,我想出去透透氣。”
傅景深,“......”
他也站起來,“我陪你。”
薑晚閉了閉眼,表情忍耐,“我想一個人,請你給我一點私人空間,可以嗎,傅總。”
“......可以。”
傅景深重新坐下來,表情也跟著冷了,深邃的眼底鋪陳出淡淡的涼薄。
等她離開餐廳,他低頭繼續默默吃晚餐。
男人安靜的詭異。
吃完桌上的食物,傅景深才結賬離開。
此時八點都不到。
他拿出手機,精準定位到薑晚的位置,然後不急不慢的朝她走過去。
在這一刻,他想的是,如果她覺得厭倦了,他會把她關起來,像數年前那樣,把她囚在他的視線範圍內,或者......他們一起死去。
她的語氣表情已經充分說明瞭一件事,那就是她對他的不滿,她想離開他。
這樣的薑晚,傅景深並不陌生。
可他已經不是七年前的傅景深了。
現在的他,已經承受不起任何離别和失去。
如果要分開,還不如一起消亡,骨頭燒成灰,和在一起,永永遠遠的不再分開,也分不開。
這種癲狂的念頭不是他第一次想起,或許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跟著定位,他看到了坐在長椅上對著噴泉發呆的女人。
傅景深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
薑晚偏頭望著他,不等他說話,先一步伸手抱住了他,“對不起。”
“......”
傅景深滿身的戾氣就這麼被這三個字擊潰,然後散得一點蹤跡都找不到了。
他伸手撫著她的背,“不用道歉,跟我永遠都不用道歉。”
薑晚拉開距離,仰頭望著他,“你知不知道你對我太好,會讓我害怕?”
“怕什麼?”
“怕哪天你會對我不好了,我肯定承受不了。”薑晚將臉埋在他的頸窩,“我這個人,好像除了年輕漂亮也沒有别的優點了,要是哪天連年輕漂亮也沒有了,你會變心嗎?”
“不會。”他回答得很堅定,手落在她的腰上,將她扣進自己的懷裡,表情壓抑,“晚晚,隻有你不要我嫌棄我的份,在我心裡你是唯一,我很怕自己的偏執會嚇到你,連愛你都小心翼翼,你不會懂我有多在乎你。”
薑晚輕咬了下唇瓣,“那你......這幾天為什麼沒有碰我?”
傅景深怔了下,旋即抬起她的下巴,凝視她的眼睛,“上次害你遲到,你說我要是再不剋製,以後不給我碰了。”
“......”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明明是她自己說過的話,她怎麼忘了呢?
薑晚愣住了。
她這個人情緒上來,有什麼說什麼,口不擇言,事後哪裡還能記得。
不過......
她有些惱怒的哼了聲,“你可真夠笨的,這種話哪有人當真的!”
傅景深呼吸逐漸變粗,“不用當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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