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們,心中卻是有所羨慕的。
許柒玥的爽朗,不顧世俗的言論和行為,都讓她們很是佩服和羨慕。
不同於這邊的輕鬆和和諧。
周承海帶著人到了彎鱷屍身旁,昨日的大火把這些巨型玩鱷燒得差不多了,就可能遺漏在周邊會有一些肉碎沒有燃燼。
而中毒之人,此時整張臉全然已經變成了黑色,嘴角留下了黑血都看不清了。
十根手指呈爪子般,僵硬的張開,臟兮兮的褲腿下,一雙腳伸得筆直。
眼睛則是瞪得大大的,可以想象死之前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高大山蹲下,探了下那人的鼻息,說道:“頭兒,沒救了。”
肯定是沒救了,死得已經不能再死了。
婦人一聽,又開始鬼哭狼嚎,甚至還想著過去抱起自已夫君的屍身。
身旁一個平常與她稍微交好的婦人攔住了她,“别過去,想想你家孩子,你也不再在了,他怎麼辦?”
這一句話成功的把她給攔下來。
再低頭看著和自已同樣哭著的孩子,那顆心就像被無數的蟲子咬著,抽著,疼痛得厲害。
是的,她還有孩子,不能過去,不然自已也中毒了,那便隻剩下孩子一人了。
捂著嘴,隱忍著的哭泣,那才是最難受。
“找個地方埋了吧!别放這發臭了。”周承海還是淡淡的說道。
其他過來看熱鬨的人,有些心裡在慶幸著。
昨晚的時候,他們也稍微動了點兒心思,隻是沒行動,也是幸好沒有行動,不然自已也要歸西。
高大山點頭,“好的,頭兒。”
緊接著找來了幾條爛布,把那人的四肢綁住,扯著布條,拉到了一處沒人能見到的地方,和另外的幾個官差挖了一個大洞,把屍體掩埋了。
回來之前還把找了個因為之前下雨,而積水的地方把自已全身都洗漱了一遍。
回到人群的周承海,再次大喊的說了一遍,“我再說一次,那些彎鱷肉有毒,劇毒,不怕像那人一樣的話,儘管去吃。”
一天天的儘出煩心事。
官差的存糧已然不多,海水還沒完全下降,他煩著呢。
再過那麼一兩天,存糧還沒有得到補充的話,集體都喝西北風去。
現場的人不敢吭聲。
周承海說的畢竟是實話。
“小石牌,預測一下,這海水何時才會退去!”許柒玥閒得無聊,對著空間裡面的小石牌說了一句。
小石牌馬上便轉動了預測係統,結果出來後,說道:“明天?或者大後天,就是這兩天了。”
許柒玥扶額,“能準確一點嗎?”
小石牌表示自已很委屈,“玥姐,這有點為難小石牌了呀。”
許柒玥這才作罷。
算了,既然確定不了具體的時間,那便安心待著吧。
於是撲克牌又再次出現在蕭家人的面前,選擇再一次暫時的忘卻憂愁,及時行樂。
一家人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休息的時候休息,空閒的時候便打撲克牌,時間倒也過得挺快。
一天之後,再次醒來的人,往海面看去,就已經能明顯的感覺到那海水已經下降了許多。
那倒塌的石頭屋也露出出來了一些。
“退了,終於退了,海水退了。”
眾人歡呼著,那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歡呼。←→新書推薦:-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