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剛剛的話有些重了,萬一這個男人當真的話,自己以後再寂寞也沒人能幫她排憂解難。
不管怎麼說,‘李玄’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自己心裡已經有了對方的位置,再也容不得别人了。
想到這裡,她開始祈禱‘李玄’不要因此疏遠自己。
對於舞雁現在內心所想,周玄可並不知道。
他在走出舞雁的房間之後,就急忙朝著二樓舞心柔的房間而去。
周玄記得他今日在來風月樓時,便讓人告訴心柔在樓上等他,自己很快就會與對方見面。
可自己在舞雁的閨房中,一待就是兩個多時辰,這下心柔很有可能生氣了。
不多時,當他進入舞心柔的閨房與之見面後,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因為自己這個妻子並未生氣,但確實是有些不高興,因為她等的實在太久了。
之後,周玄又花費一個時辰補償了舞心柔,在將對方哄高興後,他這才走出了風月樓,並朝皇宮的方向而去。
他今日在這裡耽擱的時間太長,如今外面已經是深夜。
原本,周玄還想著等到她回皇宮後,會先讓錦衣衛們去查一下,舞雁口中所說那批來自西域邪僧。
可沒成想他剛秘密回到皇宮,想著先找錦衣衛安排此事時,驀然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陛下,你今天下午去做什麼了?為何到現在才回來?”
周玄聞聲轉身朝後面看去,隻見此刻珺兒正一臉不悅的看著他,眼神之中儘是質問。
見狀,周玄也並沒有向珺兒隱瞞,而是‘實話實說’道。
“朕今日出宮去見了白蓮教的教主,與其商量了一些正事!”
“正事?”
珺兒可並不相信周玄的話,因為她早就發現後者經常出宮,要是說每次都和白蓮教的人談論事情,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她認為周玄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於是蓮步微移朝其走了過去,眼睛也死死的盯著對方。
今晚的月光足夠亮,隻要眼前這個男人有絲毫心虛的表現,她都能第一時間捕捉到。
思索間,她已經走到了周玄的身前。
就當珺兒還想說些什麼時,驀然她的鼻子好似突然聞到了什麼,本能將脖頸往前面一伸,接著在周玄身上嗅了起來。
緊隨著,兩股特殊的氣味湧入鼻腔,珺兒的臉色在此刻也是猛地一變,旋即神色漸冷的質問道。
“你身上為何有女人的香氣?而且還是來自兩個不同女人身上的!”
聽到這話,周玄此刻頓時有種謊言被戳穿的感覺,同時也變得心虛起來。
他知道就算自己現在否決,珺兒也不可能會相信,索性他就故作意外的反問。
“嗯!你是怎麼聞出來的?”
見到周由此而吃驚,珺兒則有些得意的冷笑道。
“嗬嗬,之前我忘了告訴你了,其實我天生對氣味非常的敏感,哪怕隻有一縷也能夠聞出來。”
說到這裡,她將目光再次放在周玄的身上,繼續道。
“之前我就發現,你的身上經常有陌生女人的氣味,真不知道你究竟禍害了多少姑娘。”
“說吧,今日你到底去做什麼了?”
其實她現在都有些懷疑,眼前這個現任的大周皇帝,是不是經常去那種風月之地,給人‘做牛’去了。
面對珺兒的質問,周玄肯定不會說他今日在外一龍戲二鳳,但總要找個藉口。
“珺兒你莫要多想,朕真的隻是去白蓮教談論一些事情。”
“至於你說這身上的香氣,可能是朕在交談時無意間染上的。”周玄此刻佯裝不在意道。
而珺兒雖然覺得周玄在說謊,但奈何她也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隻好就此作罷。
畢竟她也不是來興師問罪,而是有重要的事與對方說。
“哼,希望你沒有騙我。”
“對了,我今天之所以等你到這麼晚,是想告訴你明天太後孃娘想秘密出宮,她說隻帶我一人。”
“不過,她沒說出宮做什麼,我有些擔心所以才將此事告訴你。”
周玄聽後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在想起白天與秦幽蘭發生的事情後,似乎明白了對方的目的。
隻是秦幽蘭的決定,讓他多少有些失望,但他還是對珺兒說道。
“那你就陪她出宮吧,記得小心一點。”
見此時周玄反應如此平淡,珺兒總感覺對方也知道些什麼,便開口詢問。
“周玄,看樣子你知道太後孃娘出宮的目的。”
珺兒因為心繫太後孃孃的安危,所以想從周玄這裡得到真相。
可週玄在聽到珺兒竟直呼自己的名諱,這讓他頓時變得不爽起來,為了氣珺兒他就毫無隱瞞道。
“沒錯,朕當然知道太後出宮做什麼,是要給她自己買墮胎藥!”
“你……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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