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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舞雁的心臟猛地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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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腳下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眼中也閃過一抹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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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下一刻,她意識到自己反應有些大了,隻好再次移動步子朝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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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一邊走著,一邊佯裝溫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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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兒,你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胡話,如果要是被心柔給聽到,指不定她要怎麼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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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忘了,心柔可是本教主從小看著長大的,本教主早就將她當做自己女兒看待,你可不要挑撥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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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雁在說這些話時,神情那是相當的嚴肅,就連語氣中也帶著一絲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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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卻始終沒扭頭看巫姑一眼,更不敢與之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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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原因就是她心虛,倘若扭頭與娜兒對視,自己很有可能露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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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如此,她的目光隻能一直看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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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姑怎會看不出這點,但她現在也不想去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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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話,可能真會破壞雁兒和心柔之間的關係,說不定還會影響她和雁兒的感情,這樣對她們都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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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她也不會就這麼算了,如果周玄真是那種玩弄感情的男人,她不介意給對方一些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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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心漢,老孃的巫術可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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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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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在後面的周玄,沒由來打了一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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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背後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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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玄在舞心柔面前開了個玩笑,而接下來後者卻順著他的話,似笑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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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怎麼可能有人在背後說夫君你,肯定是哪家的姑娘在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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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這隻是舞心柔的一句玩笑話,但周玄還是感到了一陣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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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想到日後早晚有一天,舞心柔都會得知自己和舞雁的事情時,他瞬間都感覺到一陣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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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白玉郎兩人被關押的位置,就在風月樓不對外開放的地下一層,周玄跟著舞雁很快來到這兩羽族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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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他收回了心中的擔憂,將目光和注意力都放在白玉郎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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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現在的狀況,可比昨天周玄離開前要慘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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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白玉郎他們身上僅有的衣服,就隻剩下身的一塊黑色破布,所以他們身體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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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確切的說是全身的傷口,如今都暴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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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臉上、背上、胸口、四肢等等地方,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肉,隻有那密密麻麻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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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那些血痕是很淺,根本不足以威脅到白玉郎兩人的生命,但也扛不住其面積大,可以說身上的皮都被刮掉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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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兩人的瞳孔也是非常灰暗,顯然是已經陷入了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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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這樣,白玉郎他們在看到巫姑過來時,身體還是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嘴中還不停的呢喃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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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過來,求求……你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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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聲音都透露出極大的恐懼,似乎就連精神也變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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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一幕,周玄看向巫姑的眼神都變了變,甚至都忍不住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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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巫前輩,你下手還挺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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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這話可不是在同情白玉郎兩人,他們兩個敢打他女人的主意,簡直是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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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是意外巫姑手段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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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巫姑那清冷的聲音在此刻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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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這你可就真的誤會我了,他們身上的傷不是我親手弄的,而是他們各自撓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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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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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玄聽後一時沒反應過來,反而是身旁的舞心柔說的更清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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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昨天晚上審問他們兩人時,這兩人還是有些不配合,所以師伯就給他們下了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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