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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剛說出口,在場眾人都是心中一驚,因為他們剛剛心中也有這種感覺,但也僅僅隻有感覺而已。
可即便如此,依舊是不影響這首詩,確實是如今是詩會中出現最好的詩。
思緒至此,在場眾人包括舞心柔在內,都朝著周玄那個天字號包廂的方向看去。
而劉峰此刻面色有些陰沉,他沒想到居然有人敢質疑他作的詩!
可如今他畢竟是在舞心柔的面前,所以肯定要保持文人風度,接著就對那包廂內的人笑道。
“不知閣下此話怎講?還是說閣下有什麼高見?希望能夠為在下指出來!”
說到這裡,劉峰頓了一下,接著故作好似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
“不過剛剛閣下好像一首詩都沒有作出來,就這麼評價我的詩,是不是有些不妥!”
言罷,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這天字號包廂的人確實沒有作出來詩,這樣能有什麼資格評判别人?
想到此處,不僅隻是樓下那些人,就連其餘包廂的人都朝天字號包廂看去,眼中都是不悅。
珺兒此刻在包廂中有些緊張,她怎麼也沒想到,周玄竟突然出口質疑那個才子。
沒錯!這個劉峰在她眼中確實是個才子,全場這麼多人也就他一人作的詩,能帶動她的情緒。
可週玄卻突然說著這是東拚西湊,這不就是公然拉仇恨嗎。
在來這裡的時候,周玄確實說他有辦法引起那些富商的注意,原本她還以為隻是用禦廚做的美食來吸引,卻沒成想居然要這樣吸引。
要知道,這些商人是很看中人的人品和名譽,如果要是靠拉仇恨的方式吸引,恐怕今日他們所做的準備都白做了。
最重要的是,她也非常瞧不起那種沒有本事,卻又瞧不起其他人的偽君子。
正想著,台下人群中已經傳來了冷嘲聲。
“嗬嗬,恐怕這包廂裡的人是一首詩都做不出來,然後又想引起舞姑孃的注意,這才當眾說出如此自欺欺人的話!”
“我看也是,不過這種隻能侮辱他們成果的小人,怎麼可能會引起舞姑孃的注意,恐怕隻能引起她厭惡吧!”
此時台下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紛紛的開始貶低著周玄。
舞心柔心中也看不起這種人,雖然她也對劉峰詩的出處有所懷疑,可他更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小人。
珺兒如今面子也掛不住了,可經過了剛剛的事情後,她暫時也不敢惹怒周玄,因此也隻能開口詢問。
“公子,我們這下該怎麼……”
可誰知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玄伸手給直接打斷。
“嗬嗬,朕可沒有亂說,而是所說的話都有依據!”
說完,他將目光再次放在樓下,隨即提高聲量道。
“如果這首詩真不是東拚西湊的話,那為何你詩中所說湖面的水流會很急!”
“本公子可是記得,一般的湖面都是一灘死水,更何況還是在冬天的時候!”
聲音落,在場眾人都是愣了一下,隨後在想了想劉峰的詩句後,頓時都反應來了。
對啊!一般的湖面都是不流動的,死水的話冬天就更容易結冰。
文人作詩的時候幾乎都喜歡應景而發,絕對不可能犯這麼大的錯誤。
剛剛因為他們被這首詩的整體驚到了,因此這才沒有細細的去品味。
這被天字號包廂那人指出來後,眾人覺得這其中確實有著大問題。
想著,眾人都下意識朝著劉峰看去,眼中也充斥這質問的意味。
突然被周圍這麼多人盯著,劉峰不免有些心虛的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畢竟這首詩確實不是他創作的。
可一想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都在面前,他決不能被拆穿,不然這輩子他將柔兒無緣。
於是他的態度變得強硬起來,對著天字號包廂說道。
“在下這首詩明明是自己所作,怎麼可能會是抄别人的!”
“反觀是你,如今一首詩都做不出來,所以沒有資格給我下定論!”
聽言,珺兒也是面色難看,這兩人就等於是互相傷害了。
不過周玄這邊明顯是略遜一籌,雖然對方確實有著抄襲的嫌疑,可你連被質疑抄襲的機會都沒有。
原本她想隨便做首詩,讓周玄就這麼應付過去。
可誰知下一刻,周玄卻是率先開口道。
“哼,誰說本公子一首詩都做不出來,本公子接下來就作出一首,張開你的狗耳朵聽好了!”
說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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