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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周玄聽後微微一愣,自己怎麼突然獲得了這個稱呼?
不僅如此,這位女子還是白蓮教中,唯一一個對自己如此恭敬的人。
想到這,他下意識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名女子,發現對方看著年紀有些嬌小,但圓圓的臉蛋看起來非常的可愛。
隻是不知為何,她眉宇之間卻透露著一絲狡黠,不過周玄並未因此多想。
再加上這是一副陌生的面孔,所以周玄清楚此人絕不常待在風月樓。
那女子似乎也看出了周玄的想法,於是便對著後者解釋道。
“姑爺,其實之前我們兩人,在我家小姐成親那天見過面,但當時因為你一直都蓋著紅蓋頭,所以可能你沒有注意到我。”
說到這裡,那名女子頓了一下,而後繼續道。
“對了,之前姑爺你雖然一直蓋著紅蓋頭,但我家小姐你的畫像!”
“小姐?”周玄抓住了對方話中的重點。
在思索了一下後,周玄反應過來對方口中的‘小姐’,說的應該是舞心柔了。
接下來,他好似想到了什麼,下意識脫口而出。
“你是舞水兒!”
聽到周玄叫出她的名字,舞水兒也是笑了笑。
“嗬嗬,看來我的事情,小姐都給姑爺您說過了!”
周玄微微點頭迴應,同時意外舞水兒居然從合歡宗總部來到了這裡。
之前舞心柔給他透露過一些,前者在成為孤兒之前,曾經是大周邊境城池內‘趙’家的一位小姐,而舞水兒曾經正是她的貼身丫鬟。
不過好景不長,在舞心柔六歲時的一天晚上,趙家被一群戴著鐵面具的人滅門。
舞心柔的父母在臨死之前,將年幼的舞心柔兩人藏匿在乾渴的水缸之中,並且用蓋子給蓋上,這才讓她們逃了一劫。
直到第二天早上,那些臉戴鐵面具的人因為沒有找到兩人,最終才不得已的離開。
但因為舞雁兩人太過害怕,不知道外面那些面具人究竟走沒走,所以一直都躲在水缸內,不敢出來。
那時白蓮教教主舞雁在執行任務的途中,剛好路過趙家,在看到一家子被滅門之後,就忍不住進去看看有沒有活人。
最終,居然還真讓她搜查到水缸中的兩人。
從舞心柔兩人口中得知趙家遭遇的事情後,舞雁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心生憐憫這才將她們收入麾下。
舞心柔說過,雖然她不知這仇家究竟是在什麼勢力,但清楚他們在找一個東西,就是現在戴在她自己身上的一枚紅色的玉佩。
由於當時白蓮教剛成立不久,舞雁怕以自己力量護不住舞心柔兩人,這才讓她們隱名改姓,並讓其不將紅色玉佩示人。
正因為如此,曾經舞心柔的名字其實叫趙心柔。
這麼多年舞心柔一直努力修煉內力,並一直在查詢仇人的線索,為的正是有朝一日能夠複仇。
不過周玄得知此事也沒多久,這還是舞心柔在完全信任自己後,親口對他說的。
當時,他也好奇問過對方那枚紅色玉佩是做什麼的,可舞心柔卻說她也不知道。
“姑爺,你在想什麼呢?”
舞水兒見周玄一直不說話,於是便開口問道。
“嗬嗬,沒什麼?”
“對了,心柔在裡面嗎?”怕舞水兒多想,周玄連忙轉移了話題。
“回姑爺,小姐現在就在閨房裡面,但可能已經睡著了,不過等會你大可以把她弄醒。”
說完,舞水兒的嘴角竟露出一抹壞笑。
周玄似乎聽出她言外之意,頓時有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小丫頭,沒想到她懂得還挺多,當然這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
但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水兒,既然你說心柔她現在已經睡著了,那為何還要本公子去將她叫醒?難道你就不怕打擾到她休息嗎?”
舞水兒聽後搖了搖頭,但她並沒有開口解釋,而是笑著說道。
“姑爺,等會你進去就知道了。”
舞水兒並未解釋的原因,是因為她不好意思開口。
要知道,這兩天她一直都跟在小姐的身邊,非常清楚後者天天都在念姑爺作的詩,還有看著自己親手畫的畫像發呆。
不僅如此,甚至有時晚上她進小姐閨房檢視時,還能夠聽到對方在睡夢中,依舊在唸到姑爺的名字。
她心中很清楚小姐這是想念姑爺了,所以即便現在將後者吵醒,小姐也不會生氣,反而會更加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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