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孃逼死的親兒子。
村裡人一看,梁繼成這是來真的。
眼瞅著一拉繩子,梁繼成就要掛上去。
其他人也嚇壞了,這要是真出人命還了得。
村兒裡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死過人,病死了,那是正常死亡。
這要上吊死了。
别人一打聽,親孃逼死的親兒子。
整個村子的名聲都得臭了。
人們急忙往前衝,連老太太也衝到跟前,一把抱住了梁繼成的腿。
“兒啊。你要乾啥?你不能死啊。”
梁繼成這會兒已經把自己掛到了繩子上,並且雙手直接一放。
他是真心存了死意。
江桃嚇壞了,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想要往前衝,江陽上去急忙扶住了姐。
低聲說道,
“姐,你别害怕,是我讓姐夫去死的。”
江桃愣了一下神兒,可是迅速反應過來。
是啊,面對婆婆上吊這件事,他們講理是講不通。
講不通道理,那就隻能另辟蹊徑。
除了自己丈夫去上吊,哪怕自己去上吊都嚇唬不住婆婆,說不準婆婆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去死。
可是依然急忙衝上去。
她看著丈夫掛到了繩子上,那脖子掛在繩子上可不是開玩笑的,萬一一個不小心人真沒了咋辦?
就在這時,村民們七手八腳把梁繼成從繩子上摘了下來。
梁繼成當時那是真的存了死意,所以真的。
是來真的脖子掛在上面,這會兒勒出了一圈兒黑青!
人被摘下來,連連咳嗽。
發生這麼大的事,這會兒不用人請。
村長和村裡的乾部全都趕到了,一聽要說出人命,怎麼可能趕不到?
生產隊長推開眾人擠了進來,
“都讓開,都讓開。怎麼了這是,老梁家,你們家又咋了?”
老太太這會兒直接撲到了梁繼成身上。
哭天喊地的嚎起來。
“兒啊,你這是要乾啥呀?你咋就要上吊呢?”
村長看了一眼梁繼成脖子上的勒痕,嚇得背後冷汗直冒。
這要真死了,自己得承擔責任。
“梁老二有啥話不能好好說,你要上吊啊?”
江陽說道。
“村長同誌,我姐夫和我姐姐姐沒有活路,這不是我姐夫他娘要上吊。
我姐夫一聽反正也活不了了,那就乾脆陪著他娘一塊兒死。”
村長這才抬頭看了一眼江陽,一看江陽身上的衣服立刻反應過來。
“同誌,你是誰呀?”
“村長同誌,你好,我姓江,叫江陽。
我是江桃的親弟弟,我在省裡投資招商局工作,是投資招商局的局長。”
江陽平日裡不仗勢欺人,可是到了這會兒擺出來自己的身份是必然的。
村長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臉上的神色立刻變了,
“原來是省裡的乾部啊。”
心裡不由得暗罵平日裡老孃家老太太胡鬨也就罷了。
可是這會兒人家孃家弟弟來了,而且還是乾部,這鬨到人家跟前這是圖啥呀?
這不是給全村人抹黑。
重要的是一聽人家是省裡的投資招商局局長,雖然他不知道這是多大的官兒,這局長絕對比自己這個村長大的多。
今天這事情要辦不好,對方要是到縣裡面告自己一狀,那還了得他這村長立馬就沒了。
村長立刻板起臉來,
“梁老太太平日你胡鬨。
大家看的鄉裡鄉親年紀大了,我們也就不說啥,可是你看看你把自家兒子逼成啥?
你這是要逼死你親兒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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