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離婚對孩子們也不好。
“也不光是因為這次的事情,是因為你姐夫這個人。
你要說他是一個壞人吧,他也不是,你要說他在外面有什麼他也沒有。
隻能說他沒有把這些事情做成事實,跟劉寡婦在那裡不清不楚,然後又耳根子軟。
家裡親戚一找上門他就想幫忙,你說這一次的事情發生,人家找上門兒,下一次還不一定出現啥事情。
而且你姐夫這兩年脾氣越來越大,大概是覺得我老在外面張羅著這些事情,你姐夫對我也越來越不滿。
有時候我心裡也很疑惑,到底是應該顧家還是顧著外面的事情?可是你說我已經見過外面的世界,也知道在外面生活是什麼樣子。
讓我現在回家裡有什麼意思?
最重要的是孩子們都大了,你現在讓我回家,孩子們也不在家裡。
總不能說因為這樣我就逼著他們哥兒倆去結婚,生個孩子給我帶。
這也不合適,我是覺得這會兒正是乾事業的時候,家裡沒有負擔。
我想要去乾點兒事情,也證明自己的價值不想像以前一樣。
就隻是一個農村婦女,除了上山背石頭,給自家蓋房,給兒子攢錢娶媳婦兒,再也找不出另外一件事成為自己的目標。
實現自己的價值。
我現在想做的是做大,做好做強,也讓别人知道我江春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了一些東西。
也讓我的兒孫知道曾經他們的母親創造了財富,也做出了貢獻。”
江春一口氣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完,這一次的離婚不光是情感上的缺失和失望。
還有某一種被背叛的強烈情緒。
更多的是江春想要另外一種生活,但是顯然丈夫要的和自己要的不一樣。
“可是你們現在離了婚,誌強和誌國哥倆還沒結婚呢,這樣對他們影響多大呀?”
江夏還是典型的陳舊思想。
“二姐最重要的是這一次姐夫鬨的事情太大,而且姐夫現在胳膊肘往外拐,聯合合作社的其他人。
居然把姐姐從經理的位置上拉了下來,這樣的人自己不進步。
還想讓大姐也跟他一樣迴歸到原來的模樣,似乎那樣才能找到自己的成就感。”
江陽雖然是個男人,但是他肯定是站在姐姐這一邊,這是自己的親姐姐,就按親疏他也應該幫自己姐姐。
“不過大姐夫這些年的確是變了,他這個人我也說不出來,你要說他當官兒了是有點兒派頭了,可是好像有點兒大包大攬。
他家那些親戚他自己不知道,我能不知道,就是他家親戚的孩子非要到市裡面上幼兒園,還找了我好幾次。
你說我不幫忙嘛,都是一家子親戚。
幫了之後,你可不知道他們兩家人孩子在幼兒園裡打别人家孩子,結果還強詞奪理,弄得我裡外不是人。”
江春笑了,
“行了,以後咱就不管他們家了。咱們自己過自己的日子。”
江陽心裡有了事兒,感覺姐姐要是留在市裡,其實對姐姐沒啥好處。
一方面駱家的人肯定還會賊心不死。
另外一方面就是看姐姐現在和馬建華的相處就能知道姐姐在這裡其實也寂寞,一個女人怎麼可能不想要成家不想要依靠。
孩子們大了,姐姐理應再找另外一半兒,可是顯然在這裡的話,姐姐的交際圈兒就這麼大。
所認識的人有限,眼光也有限,接觸到的要麼就是條件相當差,隨便給姐姐一點兒溫暖,姐姐就有可能動心。
要麼就是居心叵測的。
認真的說是自己有點兒對姐姐太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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