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算是幾十歲的人了,還能想不明白嗎?
駱衛陽到底為啥跟自己做朋友,還不就是衝著他們家和其他人家不一樣。
自己要真的就是一個幼兒園,普普通通的幼兒園園長駱衛陽都看不上自己,倆人沒啥共同語言。
而且她對駱衛陽的好隻是單方面的。
駱衛陽雖然溫文爾雅,一個儒雅的人不會說一些難聽的話,也不會做出任何冷落自己的舉動。
可是駱衛陽跟自己一起相處總是保持著距離。
那是一種淡淡的拉開了距離。
畫出了一條界限。
就算是沒有談過戀愛,沒有享受過戀愛的滋味兒。
但是村兒裡那些老孃們兒和自己男人咋相處自己還能沒見過?
自己弟弟和弟妹咋相處,自己也是看過的。
弟弟和弟妹每次那些眉來眼去,那些情不自禁,弟弟看弟妹的那眼神兒裡面是無儘的寵愛。
看的自己都臉紅。
那才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駱衛陽看著自己的時候總是淡淡的帶著距離感。
甚至連朋友都不會這麼陌生。
江夏不傻,她隻是暫時沉浸在這種情感當中無法自拔,所以矇蔽了自己的雙眼。
但是隻要冷靜下來,啥都知道,啥都清楚。
江陽不由的笑了,江夏也笑了,兄妹兩個捂著肚子笑了個沒完沒了。
屋裡的大妞和妞妞原本還一直側著耳朵聽著客廳裡的動靜。
聽到舅舅和自己媽媽笑聲,兩人才悄悄的打開門。
看到舅舅和母親笑的肚子都疼,兩人都倒在了沙發上,立刻兩個孩子跑了出來。
家裡的氣氛一緩和,孩子們也開心起來。
“媽媽,舅舅,你們笑什麼呢?”
江陽總算止住了笑聲,溫和的摸摸兩個丫頭的頭髮,
“行了,你舅舅和你媽說起小時候的一些事情,所以笑了起來。
小時候呀我帶著你舅舅,結果不小心把你舅舅胳膊給拉脫臼了,因為這樣你姥姥姥爺差點沒把你媽腿打斷。
我倆說小時候的事情呢。”
江夏立刻解圍,總不能說他們倆是因為說到了一個男人吧。
倆孩子哈哈也笑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孩子們哄好了,這回回屋裡認真寫作業去了。
江夏認真的看著弟弟說道,
“姐是認真的,你不許亂來,我跟你說。我不是非駱衛陽不可。
隻是人都有走進衚衕的時候,走進了這死衚衕,不願意走出來,其實就是一條道走到黑。
我心裡啥不清楚啊,我都是知道的。
隻不過有時候自己過不了自己那個坎兒。
也許一輩子遇到了夢寐以求,總想飛蛾撲火一次,總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能辦成别人辦不到的事情。
就像你講過的那些故事,我也想當一次灰姑娘,也想飛上枝頭當一次鳳凰。
可是現實就是這樣,灰姑娘就是灰姑娘,麻雀就是麻雀。
駱衛陽心裡有啥小心思,我不是看不出來我故意把你的名頭露出去,不就是其實我心裡也有點小算盤。
想要藉著這個名義讓駱衛陽跟我更加親近。
不過大家就是互相利用罷了,說白了我也存心不良,你姐也不是啥好東西。”
江陽看著大大咧咧的姐姐,突然之間心放下來了。
其實姐姐不傻,姐姐雖然軟弱,怯懦,膽小,但她已經不是那個傻姐姐。
她是江夏,是自己可以放心的姐姐。
“姐永遠别怕,無論你想做什麼,記住你背後有一個弟弟,你弟弟足可以讓你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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