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辦公室的工作人員直接調到了鍋爐房和衛生隊。
還真是威逼利誘全用了。
四個人非常認真的互相擊掌,然後開始工作。
不就燒鍋爐掃馬路嗎?有什麼了不得?
與此同時,袁紹峰把保衛科長叫到了辦公室。
“你那邊怎麼回事兒?現在已經三天過去了,劉偉那邊交代了什麼?”
保衛科長撓了撓頭。
“袁副局長劉偉那邊人家死鴨子嘴硬,一個字兒都不說。
在保衛科,我們啥手段也用了。
不給吃不給喝,人家也不在意,不讓睡覺,一直詢問問題,人家也不在意。
到現在為止,劉偉一個字兒都沒說過,這三天三夜了,我們也怕弄出什麼事情。
正想跟您請示,要不然人先放回去吧?
萬一要是出了人命,咱們保衛科沒有這個權利。”
袁紹峰一聽一拍桌子,“不行,把他放出去。如果那些機密材料泄露,算誰的?
我跟你說。你不管用什麼手段,也一定要從他這裡問出來這些資料。”
“袁副局長,我們能用啥手段呀?
這些手段我們都用過了。”
“還有!
你可以采用體罰以及其他的一些手段,比如說稍微動動手,讓他吃些苦頭也是一個辦法。”
保衛科科長一聽,臉色一沉。
這個袁副局長真不是個玩意
“袁副局長您要這麼說,我可不敢這麼做,雖然這是您的命令,您可以承擔責任。
但是動手的過程當中容易造成誤傷。
到時候有個殘疾或者出點兒人命要負責任的是我這個保衛科的科長,您要是想讓我們這麼做,請給我們書面檔案。”
想屁吃呢,讓自己冒這麼大的風險為他做這麼不道德的事情。
口頭上的這種暗示,人家完全將來可以推個一乾二淨。
拿自己當雛兒呢?
以為隨便兩句話他就可以熱血上揚。
袁紹峰被頂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怎麼可能下達這種書面檔案?
這種書面檔案就是變相的一個證據,萬一出事兒自己得承擔責任,他又不是傻了。
保衛科長轉身回了保衛科,一進屋子差一點一腳就把椅子踢翻。
“什麼玩意兒啊?”
端著茶缸正在那裡喝水,看報紙的劉偉一看這樣兒問道。
“你這是咋了?
袁局長又給你出啥難題?”
“你還說,還不都是為了保你小子。
那不是東西的玩意兒,居然暗示我跟你動拳腳。
想讓老子背鍋,他做夢我一句話就給頂回去了。”
坐下大馬金刀,倆人開始下棋。
“你得做好準備,這小子在你這裡沒得手,保不齊會找其他人。
畢竟有的是人願意給他當刀,你們保衛科又不是鐵板一塊。”
“做好準備的是你,人家要對你動手,又不是對我動手。
大不了就是把我這個保衛科科長擼了,再說沒一個合適的原因,他敢擼我就敢鬨。”
“真以為這裡是他的一言堂啊,當老子是初出茅廬的一般人,誰多少背後沒一點兒朋友,沒一點兒親戚。”
保衛科長啪嗒一個棋子落下。
“小子炮打車。”
劉偉笑眯眯的拿走一個子兒說道。
“咱們晚上吃點兒好的吧?我想吃炸醬麪了。”
“你小子還有心情吃炸醬麪,你瞅瞅,你在我這裡關了三天,我還得拿你當祖宗一樣供著。
要不是看在江局長的份兒上,你小子餓都能餓死你。”
無奈的對旁邊的保衛乾事說道,
“聽見了吧?這祖宗要吃炸醬麪,咱們晚上吃炸醬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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