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斌傻眼,
“江局長,您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我說的這意思。
你乾不了,那就讓能乾的人來乾行,從今天開始你這個招商部的主任可以下崗了。”
“什麼叫下崗?”
徐建斌感覺不太對勁兒,這個詞兒聽著讓他腦子嗡嗡的響,感覺不是什麼好詞兒。
“下崗就是從工作崗位上下來,從現在開始你愛去哪兒去哪兒,反正我這廟小容不下你這個大佛。
行了,現在走。”
江陽立刻對秘書吩咐道。
“小劉,去通知招商部的各個組長到辦公室來開會。
”
徐建斌看著秘書去忙碌,有點兒急眼,
“江局長,你也太兒戲了吧?
我是堂堂一個主任,你說讓我下崗就下崗。
什麼時候投資招商局的局長可以做到不需要跟領導申請,不需要尊重别人的意見?
我有意見你就直接讓我下崗,這是什麼道理?”
“就是這個道理。
不高興,是吧?
我知道你手裡有人上京城也有人去吧,現在就去告狀,想怎麼告就怎麼告。”
“局長,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您這樣就是以權壓人。
咱們是得講道理的,對不對?
咱們是文明社會,而且乾部之間是有權利我說出我的意見。”
“你是有權利說出你的意見,可是針對目前我交代給你的任務,你的意見是你乾不了。
那麼我的意見就是說你可以下崗。
如果你現在覺得你能乾了,能解決目前這個困境,那你就可以重新上崗,我處理的方式沒有問題吧?
那你能不能乾了我交代給你的任務?”
徐建斌臉上憤怒的喊道,
“局長,我剛才說了。
我不會外語,而且這種上門像是乞丐一樣乞討的行為。
根本就不應該是我們投資招商局乾的事情。
我乾不了。”
“你乾不了還不給别人讓位?
然後把著這個權利别人上來乾活兒,乾完了之後功勞歸你嗎?
你想什麼沒事兒呢,在我這裡有能者居之。
既然不能乾,那就滾蛋。”
徐建斌被江陽這乾脆利落的話,堵的簡直是連火都發不出來。
如果江陽像一開始那樣溫文爾雅和大家溫和的交談,自己還能講道理。
可是現在江局長擺明瞭橫起來了,而且是那種一言九鼎,誰來都不管用。
“好,局長,你既然這麼做,那後果自負。
”
徐建斌甩上門就走了,不就是想把自己的官嗎?
行,這是幫著馬成對付自己。
好!
告狀誰不會呀?
徐建斌直接下班兒回家,也沒有回家買了票直接坐火車直奔京城。
誰還沒點兒人啊?
江陽算是把投資招商局的兩大領導全都給得罪。
可是江陽顧不上這個,他忙的事兒還多著。
投資招商部的所有的小組長聽到江陽佈置的任務沒人敢上。
開玩笑,徐主任都乾不了的活兒他們能乾得了,如果他們現在乾了。
乾得好乾的不好,都成了徐主任的眼中釘
一些人是省時多事,另外一些人是沒膽子更多的人,根本就沒本事。
江陽看了一圈兒這些人不由得有些失望,雖然說明哲保身是一種方式,可是他現在需要的不是明哲保身的人,連一個出頭鳥都沒有。
隻能說這是他們投資招商局的失敗,一群人全都是碌碌無為混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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