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黨員同誌們的思想出現錯誤,行為出現滑坡的話,我們身為同誌,必須要監督他,幫他改正。”
令震庭開口,朝著關木山說道。
然後他也不需要關木山接茬,他自己繼續說下去。
“市紀委副書記徐允才,在這幾年時間裡面,很多做法都有問題,他利用職務之便也做了很多不太好的事情,具體的我也不瞭解。”
“我隻知道徐允才背離了黨員初衷,背離了革命理想,也背離了國家和人民。”
“比如徐允才在吳建材犯罪集團,就承擔著很多職責,也為吳建材做了很多事,拿了很多錢。”
“徐允才的妻子開豪車,買高檔化妝品,他的兒子在羙國留學,可見他家庭富庶。”
“而且也沒聽說過徐允才有做過生意,或者炒股等行為,那就隻能說明他的錢,來曆不正。”
令震庭覺得既然已經檢舉徐允才,那就必須說的齊全一些。
既然已經把徐允才得罪死了,那自己就不能留手。
這也沒辦法,為了自己能活下去,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古今同理。
“老令啊,你應該知道實名舉報一位市紀委的副書記,這可不是小問題啊。”
“你的這個舉報,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也很難服眾啊,你總不能讓我聽你這些似是而非的檢舉,就辦理徐書記吧?”
“你啊,還是因為自己的問題,有些關心則亂了。”
“其實沒有必要,你的事情說起來也是很多黨員乾部都會犯的事情。”
“不過我雖然身為市紀委書記,可也不好直接寬恕你,原諒你。”
“這樣吧,你先回去吧,什麼都不要想,好好的休息幾天。”
“過幾天有情況,我會通知你的。”
關木山的這一番話,讓令震庭可謂是心驚肉跳,有一種想釋然,卻又釋然不了的感覺。
聽關書記的前幾句話,這件事似乎還沒有太嚴重,可是聽後面幾句話,又像是打太極一樣。
這就讓他很是焦躁不安,卻又不敢多問關書記。
自己本身就犯了錯,主動交代問題的情況下,本身就是被動的等待關書記處理自己。
至於關書記處理自己是嚴格還是寬鬆,那就看關書記心裡面是怎麼衡量這件事了。
“關書記,那我先回去了。”
令震庭站起身來,轉身往外走。
離開關木山辦公室之後,令震庭的腦袋才清醒很多。
他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關木山的辦公室房門,他忽然想到關木山剛才說的一句話,自己的舉報如果沒有足夠證明,是很難服眾的。
所以自己能否轉危為安,就看自己能不能弄到徐允才具體的違法違紀或者貪贓枉法的證據了。
想要讓自己沒事,想要讓自己平安落地,那就隻能出賣徐允才。
這種選擇沒什麼難的,估計也不會有人覺得選擇困難。
在别人和自己之間,永遠是自己最重要。
關書記的話裡話外,其實都已經是在暗示自己了。
自己早就應該想明白的啊,甚至在辦公室內就應該立即表態,這樣的話關書記對自己的觀感還能更好一些。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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