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蘭珍寬慰道:“你呀,就好好工作,至於其他的,有我和你姨媽在呢。你姨媽現在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她也在想辦法進厲氏。等以後你姨媽把厲家的財產弄
到口袋裡,她又沒有孩子,這些東西還不都是你的?”
母女倆眼中釋放出迫切的慾望,隻要除掉虞初晚,她們就能徹底把心放在肚子裡了。
就這樣,蘇景妍離開了醫院。
經過一夜,喬蘭珍已經想好了計策。
第二天早上,喬蘭珍瞅準了時機,辦公室裡沒有其他人,隻有周紅梅坐在那兒整理病曆。
喬蘭珍走了進去,周紅梅見到領導夫人,格外恭敬地說:“蘇太太,您有事嗎?是不是蘇先生哪裡又不舒服了?”
喬蘭珍佯裝為難地道:“周醫生,不好意思啊,我想跟您商量個事!”
周紅梅點點頭道:“您說。”
喬蘭珍道:“以後查房,能不能讓韓主任和虞醫生過來,您就不必來了。”
周紅梅愣了一下,解釋道:“是這樣的,蘇太太。韓主任一週頂多隻有兩三天的時間查房,因為他平日裡手術排得太緊了,我們組的病人目前隻有我和他可以負責。”
喬蘭珍像是沒聽懂似的,對她說:“那就讓虞大夫來查吧,我們相信她。”
周紅梅微微蹙了蹙眉,尷尬地說:“虞初晚隻是一個實習生,他沒有查房的資格,您真的放心讓一個實習生來維護蘇廳長的生命健康嗎?”
喬蘭珍故意說道:“這有什麼不放心的呢?虞醫生平日裡查房都跟我們侃侃而談,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至少,她能及時發現我們老蘇的病情,而你不能。所以我們還是願意相信她!”
周紅梅心裡别提多難受了,沒想到領導和領導夫人居然是這麼看待她的。
可她怪的卻不是領導夫人,而是虞初晚。
都是這臭丫頭愛表現才造成瞭如今的局面,讓她失去了蘇林和蘇太太對她的信任。
周紅梅又不敢將自己的不高興表現出來,便耐著性子道:“蘇太太,那件事隻是一個偶然,而且經過那件事我以後會更加謹慎的對待蘇廳長的病情。您放心,類似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再發生了。”
喬蘭珍搖了搖頭說:“這不是謹慎不謹慎的問題,問題是你的技術還不如虞醫生這個實習生,實在讓我們不放心。而且虞醫生平時跟韓主任來查房的時候,已經有醫生的樣子了,哪裡像個實習生呀!”
周紅梅無奈,隻能擠出一抹微笑,道:“那好,我跟韓主任彙報一下,如果韓主任同意,我會跟你們說的。”
喬蘭珍裝作抱歉的樣子,道:“不好意思啊,周大夫,你也不要怪我們,畢竟我們這些病人和病人家屬又懂什麼?我們老蘇也有些不太放心你的技術,可他是領導,注重形象,有些話是不不方便說的,所以隻能讓我代勞了。你可别出去亂說,不然,老蘇會生氣的。”
周紅梅尷尬的臉都發燙,無地自容,隻能點點頭說:“理解,我理解。”
喬蘭珍把事情挑得差不多了,便心滿意足地離開。
而周紅梅坐在椅子上,臉色已經陰沉到極致,她緊緊握著手中的筆。
最終,那隻黑色簽字筆在她的手中被捏成了兩段。
可那股氣卻還是橫在心頭,怎麼都消不掉?
在虞初晚來到他們科室之前,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她更沒有見過哪個實習生敢這麼愛表現,居然在領導面前口出狂言,生生把老師的風頭給壓下去了!
周紅梅心裡越想越憋火。
就在這時,同事們陸陸續續來上班了,虞初晚也來了。
平時,韓昕去手術室的時候,虞初晚還是跟著周紅梅去查房的。
可這次,周紅梅卻冷冷看了她一眼,說:“既然你這麼厲害,以後蘇廳長的房你自己查吧。人家蘇廳長主動提出來,讓你去查!”
虞初晚一陣莫名其妙,這是開什麼玩笑?她一個實習生怎麼可能單獨去查房?她又沒有處方權。
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周紅梅已經拿著病曆去了别的病人的房間。
然而,更令周紅梅崩潰的是,其他病人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她那天差點漏診的訊息,看到她都像是看到瘟神似的,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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