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再也做不成厲家少奶奶的春秋大夢!”
“你敢!”虞芊芊咬著牙,怒極反笑道:“就算你說,也沒人會信的。”
反正證據,早就已經被厲夫人處理乾淨了。
薑淼淼也沒有心思再跟她爭辯,趕緊招手叫了輛出租車,道:“師傅,去厲氏集團。”
除了厲慕深,她也不知道還能找誰了?
雖說這男人現在有了新歡,可至少,他對虞初晚也多少有點情分吧?
這種時候,應該做不到見死不救。
路上,薑淼淼一再催促司機快一些。
也不知道虞芊芊剛才的話是真是假,要是她真的找人在裡面對付虞初晚,那虞初晚肯定會吃虧的。
……
警局。
虞初晚坐在審訊室,對面兩個警員面色不善。
剛才隊長親自打電話指示,說虞初晚行為惡劣,一定要嚴懲,並讓她親口承認自己故意傷人罪。
“說說吧,你跟受害者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蓄意毆打受害者,現在,受害者已經小腿骨折,身體其他地方也有多處傷痕,正在醫院。”
警員喝了一口茶,審視著她。
虞初晚是第一次被帶到警局,自然是心慌的。
可這個警員張口就說她蓄意毆打,虞初晚自然是不肯承認。
她深吸了一口氣,平靜地解釋道:“是她先來挑釁辱罵我,也是她先動手的。我並非蓄意毆打,而是自我防衛。”
“胡說八道!”
警員一拍桌子,怒喝道:“來我們這裡,像你這樣狡辯的人多了!誰能證明是受害者先動手的?”
虞初晚本想說有監控,可是她忽然想起虞芊芊跟她動手的地方是浴室的等候區,那裡是沒有監控的。
見她吃癟,警員冷哼了聲,道:“沒話說了吧?受害者毆打你,這我們不知道。可我們接到群眾報警,還有目擊者都稱是你把受害者按在地上打!”
虞初晚已經能感覺得到,他們似乎在逼供或者誘供。
她握了握拳頭,反問道:“好,既然你們說是我動的手。那我的臉上,是怎麼回事?我臉上的抓痕,如果驗傷的話,我想,也能驗出虞芊芊的dna。如果是我單方面動手,這叫蓄意毆打。可她也打了我,這就是互毆了吧?如果隻讓我一個人承擔責任,我是不可能答應的。”
兩個警員都是老油條了,面對這樣不配合的人,自然有他們的一套手段。
“嗬,看來,你是打算嘴硬到底了。”
其中一個警員站起身,冷笑了一下,直接關了攝像頭。
虞初晚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想到,他們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逼供。
可更令她恐懼的,還在後面。
那個警員點起了一根菸,忽然,將滾燙的菸頭摁在了虞初晚的胳膊上。
“啊!”
撕心裂肺的叫聲在審訊室蔓延開來。
虞初晚疼得緊緊咬著牙關,冷汗直流。
另一個警員道:“你到底認不認?”
虞初晚忍著疼,一字一頓地說:“我、不、認!”
……
另一邊。
薑淼淼到了厲氏,卻被告知厲慕深昨天去帝都出差了。
“什麼?”
薑淼淼立刻對前台道:“那厲先生的電話是多少?可以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一下嗎?”
前台一愣,雖說厲總的追求者不少,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直接跑到這裡要電話號碼的。
“抱歉,小姐,我們也不知道厲總的電話。”前台道:“這個得是厲總的貼身助理才知道。”
薑淼淼急得腦袋嗡嗡作響,無奈之下,她隻能想到薑赫了。
以這傢夥跟厲慕深的關係,肯定什麼都知道,更别說是厲慕深的電話了。
可是,自從那天薑赫差點在沙發上對她禽獸之後,她一直都不敢再回薑家,就是為了躲著薑赫。
薑淼淼橫了橫心,還是給薑赫打了電話,得知他在恒金會所之後,連忙打車就去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