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揚的臉色突然暗沉下來,陰測測的笑了聲,道
“你真是三句話不離厲慕深。可是不好意思,晚晚,你越是愛他,越是關心則亂。實話告訴你,我並沒有什麼證據。”
虞初晚當即就愣住了,憤怒的神色躍然臉上,“厲景揚,你究竟什麼意思?”
她現在,也弄不清楚,厲景揚手裡到底有沒有厲慕深的把柄了。
隻聽厲景揚帶著恨意說:“像厲慕深那麼狡猾的人,就算做了這些事,又怎麼可能讓我抓到把柄?”
虞初晚想想也是,厲慕深要是能敗在厲景揚手裡,那也真是白混了這些年。
原些毫無用處的鬼話而已!
“有病!”
虞初晚丟下兩個字,一分鐘都不想耽誤,起身就要離開。
可剛站起身的那一霎那,她隻覺得額頭昏昏沉沉,根本就站不穩。
厲景揚見狀連忙上去扶著她,卻一點都不慌,道:“晚晚,走,我帶你去休息。你一定是太累了,有點暈。”
虞初晚恍然驚覺,厲景揚簡直比她想象的還要可惡。
她咬著牙道:“你在茶裡放了東西?”
她想掙紮,想給他一腳,可是,根本就使不上任何力氣。
頭又昏又沉,腳步像是虛浮著的,渾身都有些發熱。
這時,厲景揚一邊扶著她,一邊禁錮著她的腰肢。
虞初晚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的藥,她現在想喊救命,卻根本喊不出聲。
渾身上下,都是不出任何力氣,聲帶也好想被麻痹了。
厲景揚嘴角劃過一抹得逞的弧度,一邊將她摟在懷裡,一邊快步往外走去。
“晚晚,你千萬别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
他們上了車,虞初晚渾身發熱,一種莫名的感覺一寸寸的開始攀升。
可現在,車上有司機,厲景揚到底還是要臉的,沒敢太放肆。
他彷彿沉浸在自我陶醉中,小聲說道:“如果你當時原諒了我,我一定不捨得這麼對你。晚晚,我愛你,我看不得你跟著厲慕深那個老男人受苦,你本來就是我的!今晚,我就生米煮成熟飯,我要向全世界宣佈,你是我的人!”
虞初晚用儘全部力氣,恨恨的說:“你這個瘋子!如果你敢碰我,我一定殺了你!我會跟你同歸於儘。”
隻可惜,明明是十分狠戾的一句話,卻因為她中了藥,顯得輕飄飄的,毫無震懾力。
厲景揚似乎已經等不及了,催促著前面開車的司機,道:“再快一點!”
虞初晚絕望的要命,她不知道厲景揚要把她帶到哪裡去?
這種時候,她又能跟誰求救?
她向計程車司機喊救命,讓他報警,可那個司機顯然收了厲景揚的好處,裝聾作啞。
……
很快,車子停在了一家五星酒店門口。
厲景揚又給了司機一遝百元大鈔,警告他閉緊嘴巴。
隨後,抱起虞初晚,迫不及待的往酒店走去。
虞初晚現在真的怕了,她以前,恨過厲景揚,也怨過厲景揚。
但是在她心裡,厲景揚不過就是個沒有擔當的媽寶男罷了。
可她沒想到,厲景揚竟然能做出這麼卑鄙無恥的事情。這個藥分明不隻是光讓人失去力氣的藥,而且裡面應該還有催情的成分。
總之現在,虞初晚難受的要命,卻隻能死死咬著下唇,硬生生的忍著那種生理反應。
厲景揚抱著她進了電梯,呼吸也有些急促,對她道:“很難受,是嗎?沒關係,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渾蛋!王八蛋!”
她即便再憤怒,罵聲也毫無震懾力,一直都是虛浮的。
一出電梯,厲景揚就立刻往原先定好的套房走去。
走廊裡迎面而來的男人,厲景揚因為太急迫,也沒看。
薑赫不可思議的回過頭,自言自語著:“臥槽,那不是虞初晚嗎?”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所以說,厲慕深跟虞初晚分了,這丫頭這麼快就又和厲景揚複合了?
這也太記吃不記打了?
還想再被厲景揚害一次?
無數的疑惑在薑赫心裡閃過,最終,他還是將這個訊息告訴了厲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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