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某一天用在了她的身上,那她對她來說,豈不是就像一隻隨時可以捏死的小螞蟻?
厲慕深黑沉的眸光望著她,道:“隻是什麼?說下去。”
虞初晚緊張地吞了口唾沫,終究,還是問道:“厲先生,如果有一天,我們之間……不是現在這種關係了,或者是,我們出現了矛盾。你會這樣對我嗎?”
厲慕深微微一怔,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不會。”
虞初晚這才鬆了口氣,小聲唸叨著:“那就好,那就好。”
可緊接著,男人冷森森的聲音又傳進她耳裡:“我會直接把你扔到床上,扒光你的衣服。”
虞初晚小心臟一提,趕緊悶著頭吃飯,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腦海中冒出了無數厲慕深粗暴又澀情的畫面。
這時,厲慕深又說道:“對了,快到年末了,最近應酬和年會都比較多,所以,我就不去找你了。你在學校好好學習,不要亂跑,也不要惹事,知道嗎?”
虞初晚聽著他如同長輩似的叮囑,有一種小心思又悄悄冒出了頭。
她小心翼翼地問:“厲先生,你可以帶我一起去參加年會嗎?我也想跟你去見見世面。”
其實,她並不是真的想去,她隻是想試探一下他,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被公開,隻能這樣偷偷摸摸地跟他在一起。
薑淼淼說得對,她想不想被公開,和他願不願意公開她,這是兩碼事。
虞初晚眸光中透著一絲期待,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可厲慕深卻道:“你去不合適,都是一些商業上的合作夥伴,不是私下朋友之間的酒局。如果是薑赫他們組的局,我就帶著你了。”
虞初晚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總覺得,這都是他的藉口。
為什麼不合適呢?
如果他真的想跟她在一起,出席晚宴酒會這樣的地方,又有什麼不合適?
他根本就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隻是用‘不合適’這三個字,搪塞了她。
虞初晚勉強笑了笑,道:“那我去上學了。”
厲慕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忽然握住她的手,道:“晚晚。”
虞初晚微微一怔,問:“怎麼了?”
男人眸光深邃,低沉的開口道:“現在,的確不是公開我們關係的好時機,我不想節外生枝。目前,我也不想被厲家那邊知道。”
虞初晚的心透出一種絲絲縷縷的涼意,道:“原,是‘節外生枝’?”
她失望地抽回手,往門外走去。
厲慕深瞥了她一眼,問:“怎麼了?覺得我很可怕?”
虞初晚搖了搖頭,道:“我是覺得,除了佩服,我已經找不到别的形容詞,來表達我對你的崇拜之情了。什麼時候,我要是能有你這個手段,那……”
“那我豈不是要被你吃得死死的?”厲慕深道:“你啊,還差得遠呢。不過,你要是不想學,也可以不必學這些東西。畢竟,都是男人的事,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你要是學得太多,就不可愛了。”
虞初晚直接靠過去,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撒嬌,“你要是早跟我說這些,我不就不那麼著急了嗎?”
厲慕深哼了聲,道:“就是想磨磨你的性子,讓你以後遇事沉得住氣。”
“學到了,我學到了!”虞初晚很認真的看著他,道:“厲先生,你以後再多教我一點,好不好?你這樣對付他們,的確比我橫衝直撞要有用多了。”
厲慕深眉峰微揚,道:“看你表現!如果哪天,你真正成了我的女人,或許,我會教你更多。”
虞初晚聽出了他的意思,小臉兒染上了一層紅暈,沒有接話。
畢竟,現在,厲慕深把她藏著掖著,一點都不光明磊落。
她總覺得,她不該這麼快就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他。
……
果然,虞晉南得到這塊黃金地皮之後,速度十分之快,已經開始行動了。
兩天後的早晨,虞初晚和厲慕深正在吃早餐。
康年便匆匆走了進來,彙報道:“厲先生,您算得沒錯,虞晉南現在果然開始辦抵押貸款了。銀行那邊的貸款不夠,他就開始借高利貸。才兩天而已,虞家已經背上了钜額債務。”
虞初晚聽得心驚膽戰的,倒不是心疼叔叔,隻是覺得,她以前把厲慕深想得太簡單了。
原來,他是可以這樣的翻雲覆雨、手眼通天。
厲慕深淡定地喝著咖啡,唇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弧度,道:“這虞晉南還真是貪到了骨子裡。這麼大的工程,竟然還想一個人吃下去。”
康年附和道:“是啊,我本來還以為他會拉誰一起下水呢。沒想到,他大概是覺得這是個穩賺不賠的生意,所以一點羹都不想分給别人。”
厲慕深鬆快地吐了口氣,將咖啡杯放在一邊,道:“那就讓他一個人好好品品這碗羹吧。”
這時,他的目光落在了對面的小姑娘身上。
隻見虞初晚認真地聽著,偶爾,還會輕輕蹙眉。
厲慕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揮揮手先讓康年下去了。
隨即,他才緩緩地問道:“心軟了?你要是覺得我太狠,現在收手,其實也來得及。”
虞初晚連忙解釋道:“不,不是!我沒有心軟。我隻是……”
她隻是在想,厲慕深這樣精妙的謀算,如果用在對付對手上,那肯定是戰無不勝。
可若是某一天用在了她的身上,那她對她來說,豈不是就像一隻隨時可以捏死的小螞蟻?
厲慕深黑沉的眸光望著她,道:“隻是什麼?說下去。”
虞初晚緊張地吞了口唾沫,終究,還是問道:“厲先生,如果有一天,我們之間……不是現在這種關係了,或者是,我們出現了矛盾。你會這樣對我嗎?”
厲慕深微微一怔,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不會。”
虞初晚這才鬆了口氣,小聲唸叨著:“那就好,那就好。”
可緊接著,男人冷森森的聲音又傳進她耳裡:“我會直接把你扔到床上,扒光你的衣服。”虞初晚小心臟一提,趕緊悶著頭吃飯,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腦海中冒出了無數厲慕深粗暴又澀情的畫面。
這時,厲慕深又說道:“對了,快到年末了,最近應酬和年會都比較多,所以,我就不去找你了。你在學校好好學習,不要亂跑,也不要惹事,知道嗎?”
虞初晚聽著他如同長輩似的叮囑,有一種小心思又悄悄冒出了頭。
她小心翼翼地問:“厲先生,你可以帶我一起去參加年會嗎?我也想跟你去見見世面。”
其實,她並不是真的想去,她隻是想試探一下他,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被公開,隻能這樣偷偷摸摸地跟他在一起。
薑淼淼說得對,她想不想被公開,和他願不願意公開她,這是兩碼事。
虞初晚眸光中透著一絲期待,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可厲慕深卻道:“你去不合適,都是一些商業上的合作夥伴,不是私下朋友之間的酒局。如果是薑赫他們組的局,我就帶著你了。”
虞初晚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總覺得,這都是他的藉口。
為什麼不合適呢?
如果他真的想跟她在一起,出席晚宴酒會這樣的地方,又有什麼不合適?
他根本就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隻是用‘不合適’這三個字,搪塞了她。
虞初晚勉強笑了笑,道:“那我去上學了。”
厲慕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忽然握住她的手,道:“晚晚。”
虞初晚微微一怔,問:“怎麼了?”
男人眸光深邃,低沉的開口道:“現在,的確不是公開我們關係的好時機,我不想節外生枝。目前,我也不想被厲家那邊知道。”
虞初晚的心透出一種絲絲縷縷的涼意,道:“原,是‘節外生枝’?”
她失望地抽回手,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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