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後面的路程,虞初晚沒有再說一句話,由著厲慕深帶她去任何地方。
他先帶虞初晚去了醫院。
醫生處理胳膊上燙傷的時候,虞初晚痛得流出了眼淚,卻硬生生忍著,不讓自己撥出聲來。
這時,厲慕深走過去,大手覆在她的後腦,將她的小腦袋摁在自己懷裡。
觸及到溫暖的懷抱,虞初晚甚至覺得胳膊上的痛感,都輕了很多。
她臉上的抓傷,是由外科主任親自過來處理的。
厲慕深蹙眉問:“會留疤嗎?”
主任如實說道:“幸好傷口不深,如果配上我開的藥,應該不會留下疤痕。“
厲慕深面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虞初晚突然就問了一句:“厲先生,要是我臉上留疤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厲慕深冷哼了聲,問:“那你希望我是要你,還是不要你?”
虞初晚:“……”
無語住了。
良久,她才小聲嘀咕道:“既然你要我,為什麼那麼久都不來找我?明明是你有錯在先。”
厲慕深蹙眉看著她,“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虞初晚搖搖頭,不想把自己弄得太卑微。
厲慕深漆黑的眸子盯著她好一會兒,道:“好,現在,我們可以回家算算賬了。”
“算什麼帳?”
虞初晚一臉懵,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厲慕深帶了回去。
剛到家,厲慕深再也不剋製,讓小丫頭站在自己面前,厲聲嗬斥道:“你現在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敢出去跟人打架?打就打吧,你打贏了也行!可你自己看看,你那個臉,要是再被抓得深一點,就算毀容了!”
虞初晚憤憤地辯解道:“我怎麼沒有贏?虞芊芊都被我打到醫院裡去了,她比我還慘!”
厲慕深瞪了她一眼,道:“所以,你還覺得很光榮?”
“這……這倒沒有。”虞初晚像個被家長教訓時,叛逆的孩子,喃喃自語地說:“那是虞芊芊該打,下次她要是再惹我,我還是會打!”
厲慕深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拉進懷裡,緊接著,就脫下了她的褲子。
“啊!厲先生,小叔叔,你乾嘛,你放開我。”
虞初晚嚇壞了,更多的是羞恥。
兩個小警員心裡求神拜佛,希望虞初晚能放他們一馬。
可虞初晚顯然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
她冷冷盯著那兩個警員,道:“是他們對我逼供,我沒有說出他們想要的答案,所以……他們用菸頭燙我。”
厲慕深聽完之後,冷厲的眼神透著一抹陰鷙,望向那兩個警員。
“我……我們……”
警員語無倫次地開口,卻被厲慕深的目光嚇得一個字都不敢再狡辯。
張局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抱歉,厲先生,是我馭下不嚴,我一定好好懲罰他們。您放心,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不用了,張局長。”
厲慕深說完,對虞初晚道:“乖,出去等一會兒,記得把門關上。”
虞初晚微微一怔,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厲慕深拿過張局長手中的警棍,又不輕不重地對虞初晚重複了一遍,“我很快就出來,去吧。”
虞初晚伸手,輕輕摸了摸他微涼的手指,什麼也沒說,就出去了。
她剛把門關上,裡面就傳來了那兩個警員的慘叫聲。
雖說虞初晚剛才也恨那兩個警員被人收買,不問青紅皂白地給她潑臟水。
可聽著他們的哀嚎聲,她還真有點害怕。
因為,她從不知道,厲慕深還有這麼狠的一面。
足足十分鐘之後,虞初晚聽見張局長緊張地說:“厲先生,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厲先生!”
這時,厲慕深才扔下警棍,從這個又黑又暗的牢房裡出來。
看見虞初晚的那一刻,他英俊面容上的陰霾漸漸消散,儘量溫和的開口,道:“走吧。”
虞初晚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握在掌心,她也終於找到了一絲踏實的感覺。
厲慕深就這麼一直牽著她上了車,但是從始至終,男人一言不發。
他渾身散發的冷意,令虞初晚有些發毛。
想到剛才厲慕深對待那兩個警員的狠戾,虞初晚知道,這個男人對她,已經算是很好,很破例了。
可是,想到前幾天看到關於他的花邊新聞,她還是不能容忍自己成為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她想要的愛情,是專一的,是堅定不移的。
厲景揚做不到,厲慕深這樣的身份、地位,或許更不會做到。
思及此,虞初晚心中瀰漫出淡淡的悲傷,輕聲開口道:“厲先生,您給我停在路邊吧。今天因為我的事,又麻煩了您一次。”
“你麻煩我,何止一次?還是你覺得以後,就能跟我撇清關係了?”
厲慕深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了一些,雖然是看著前面的路況,話確是對她說的。
虞初晚心裡一咯噔,有幾分難受。
是啊,她怎麼忘了?現在,自己吃的喝的,學費生活費、母親的醫藥費,全都是厲慕深給的。
她有什麼資格說結束?有什麼資格說不願意?
就這樣,後面的路程,虞初晚沒有再說一句話,由著厲慕深帶她去任何地方。
他先帶虞初晚去了醫院。
醫生處理胳膊上燙傷的時候,虞初晚痛得流出了眼淚,卻硬生生忍著,不讓自己撥出聲來。
這時,厲慕深走過去,大手覆在她的後腦,將她的小腦袋摁在自己懷裡。
觸及到溫暖的懷抱,虞初晚甚至覺得胳膊上的痛感,都輕了很多。
她臉上的抓傷,是由外科主任親自過來處理的。
厲慕深蹙眉問:“會留疤嗎?”主任如實說道:“幸好傷口不深,如果配上我開的藥,應該不會留下疤痕。“
厲慕深面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虞初晚突然就問了一句:“厲先生,要是我臉上留疤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厲慕深冷哼了聲,問:“那你希望我是要你,還是不要你?”
虞初晚:“……”
無語住了。
良久,她才小聲嘀咕道:“既然你要我,為什麼那麼久都不來找我?明明是你有錯在先。”
厲慕深蹙眉看著她,“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虞初晚搖搖頭,不想把自己弄得太卑微。
厲慕深漆黑的眸子盯著她好一會兒,道:“好,現在,我們可以回家算算賬了。”
“算什麼帳?”
虞初晚一臉懵,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厲慕深帶了回去。
剛到家,厲慕深再也不剋製,讓小丫頭站在自己面前,厲聲嗬斥道:“你現在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敢出去跟人打架?打就打吧,你打贏了也行!可你自己看看,你那個臉,要是再被抓得深一點,就算毀容了!”
虞初晚憤憤地辯解道:“我怎麼沒有贏?虞芊芊都被我打到醫院裡去了,她比我還慘!”
厲慕深瞪了她一眼,道:“所以,你還覺得很光榮?”
“這……這倒沒有。”虞初晚像個被家長教訓時,叛逆的孩子,喃喃自語地說:“那是虞芊芊該打,下次她要是再惹我,我還是會打!”
厲慕深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拉進懷裡,緊接著,就脫下了她的褲子。
“啊!厲先生,小叔叔,你乾嘛,你放開我。”
虞初晚嚇壞了,更多的是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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