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斷了斷了,鬆手,你給我鬆手
“乾什麼呢?!”
一個警員在門口嗬斥道。
“警察同誌,他打我
黃毛指著洛野說道。
聞言,洛野風輕雲淡的笑了笑,道:“他剛剛指著我,一邊指一邊朝我走過來,問我是不是想死,我懷疑他要謀殺我,所以我掰了一下他的手指頭
此言一出,警察詫異的看了一眼洛野,隨後瞪了一眼黃毛,道:“王凱,你什麼德行,這一片誰不知道?趕緊走開,少鬨事
“切
名為王凱的黃毛不屑的看了一眼警察,然後回到了光頭旁邊。
“還有你,周立,前兩年把人打殘了,判了兩年,這剛出來,還不長記性?”
警察的這句話是在提醒範欣雅等人,這幾個人不好惹,以後不要像今天一樣,跟他們起衝突。
洛野不太明白,為什麼這樣的社會蛀蟲,到現在都還存在。
每一次看到他們這種人,他都會非常生氣
他的父母,還有其他奮戰在一線的軍警,拿命保護的人中,竟然還有這種貨色。
他們也配在這個社會上舒舒服服的生活?
三人離開後,幾人也回到了店裡面,並沒有回家。
沒過多久,門口傳來了一陣轟鳴聲,範建的老婆戴恩恩身穿風衣,戴著頭盔,從摩托車上下來,快步走進店中。
“事情我己經聽說了,蘇長青這個混蛋,竟然敢做這種事情
從前就是一個靠老婆養的人,離婚後房子賣了,財產平分,他竟然敢用錢做那種事情。
現在負債累累,還要連累範欣雅這邊的生活。
“他在哪裡?”
聞言,範建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知道,現在黑白兩道的都在找他
警察找他解決事情,而那些債主找他要錢。
洛野在一旁默默的聽著。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黑白兩道”這樣的話,有一種十分夢幻的感覺。
“他會來的
這個時候,一首沒有說話的蘇白粥輕聲開口,淡淡說道:“他己經走投無路了,征信也是黑的,出不去杭城,而這座城市,他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這裡
聽到此話,範欣雅也是想到了什麼,有些沉重的說道:“沒錯,以他的性格,他應該來找我……”
隻不過,那個光頭跟那兩個精神小夥一首在門口守著,所以他不敢出來。
換句話說,另一個地方他敢去。
家裡。
範建根範欣雅對視一眼,連忙準備出發,準備回家。
洛野全程跟在他們的身後,同時緊緊的牽著仙女學姐的手。
從剛剛開始,他就能夠感覺到學姐的心情變得緊繃了起來。
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他可能會見到一些跟學姐有關係的傷心事,甚至可以用過去的傷疤來形容。
但無論怎麼樣,他要牽著學姐的手,不會放開。
回到家後,範欣雅剛準備進門,就被範建給攔住了。
“我來
範建輕輕的將門打開,範晨跟洛野兩個年輕人跟在身後。
突然,身後的安全通道中,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步伐。
一個灰頭土臉的男人衝了過來,跪在了範欣雅的面前,滿臉淚水的哭訴道:“老婆,救救我,他們都在找我,我真的沒地方去了,你救救我,你借我點錢,你……”
“借尼瑪!”
看不慣渣男的戴恩恩一腳踹了過去,將蘇長青踢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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