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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言:“?”
他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
他自己為什麼沒有一點印象。
某位太子爺連螺螄粉是何物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說,他愛吃這玩意!!
就在二人對話的空隙,餐廳木門又被緩緩推開。
映入眼簾,是一道清瘦修長的男人身影。
薄涼的桃花眸一凝,聞欲瑾眉間不由緊了緊:“怎麼回事。”
清冷氣質的男人,抬手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步伐微微頓住了。
“家裡廁所的管道炸了?”一進餐廳,淡漠男人的目光就落在了秦肆言身上。
毫無拖泥帶水,聞欲瑾就把目標瞄準對象:“是你弄的?”他看著秦肆言,面色冰冷淡漠。
(秦肆言:媽的,有病。)
場上的人都是聞家人,是不可能把家裡的臭水管道弄破的。
可屋裡的味道如此臭,必然是有屎炸了。
等了半天人齊的聞暮野,終於能動筷子了:“二哥,你在說啥?”什麼廁所管道,聞欲瑾胡言亂語啥呢?
感覺自己受到了歧視和侮辱,秦肆言陰沉著俊臉,微沙啞的嗓音幽幽反問:“我沒事砸你家廁所管道做什麼?”
這聞欲瑾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他秦肆言,能乾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要砸下水管道,他也是派秦易去乾這種事。
忍一時乳腺增生,某少年是真的急眼了:“不是,咱能不能先吃飯?”她都快餓死了,還在這逼逼逼的沒完。
一群沒見過世面的男人,不知道什麼叫螺螄粉嗎?!
“姐,你說是吧。”為了防止被人記恨,聞暮野還不忘補了一句。
起了個大早沒吃早飯,尤霧梨的確有些餓了:“嗯,二哥快坐下吃飯吧。”美人朝聞欲瑾微微抬眸,表示問候。
所有人都無聲落座,筷子碰撞陶瓷碗的聲音,在餐廳迴響。
秦易和聞暮野倆人,這一餐吃的别提有多開心了。
就連秦解憂和秦鬱年,小臉蛋上也洋溢著歡愉。
美人夾著幾口酸辣土豆絲放入碗中,還喝了幾口番茄雞蛋麪湯。
隻有…
某位秦姓太子爺,和聞家二少爺聞欲瑾。
倆人在空中對視一眼,一時都不知,內心的無語該從何說起。
他們手裡的筷子攥緊,卻始終沒有夾起任何一道菜。
嗦了兩口子螺螄粉,聞暮野的目光被倆人吸引:“二哥,你咋不吃呢?這些菜都是姐特地準備的。”少年的話說得好聽,就是容易讓人誤會。
“這些菜…都是霧梨準備的?”聞欲瑾清淡的面容有幾分詫異,他沒想到自家妹妹居然還會做飯。
就是這有些菜的味道…
聞著屬實是有點不儘人意。
聽到聞暮野的振振有詞,某位太子爺手裡的筷子也僵持住了。
秦肆言怎麼也沒想到,桌上的菜會是尤霧梨親手準備的。
(尤霧梨:我也沒想到。)
俊美男人猶豫再三,最後面上帶著視死如歸的表情,伸出了手裡的筷子。
做了無數心理準備的秦肆言,勉為其難的夾了一塊桌上的不明物體。
看上去好像挺清淡的,應該是煲湯裡的食材。
秦肆言默默將筷子裡的軟糯物體送入口中,那食物入口即化,中間似乎還帶著絲絲腥味。
俊美男人皺了皺眉,“。。。”這是什麼東西?
沒吃出來,再嚐嚐?
而一邊的聞欲瑾,也是這般思想。
他看到秦四爺又將筷子,緩緩伸向那碗湯裡的食物,尋思著那東西或許會好吃一些。
聞欲瑾也短短思索片刻,就夾了一塊不明物體,他隱約在上面看到了絲絲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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