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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他的後方也相對而言最安全。
與上述同理,副駕駛的位置也是最不安全的。
秦肆言:“???”
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蘊含著深深的狂妄:“你可以,對我的車技表示懷疑。”
“但是,你不能質疑我的人品。”
不去看秦肆言,副駕駛的女人乖巧地繫上了安全帶,“哦。”
顯然,她還是不相信秦肆言。
用自己的行動,證明瞭一切的回答。
看著他身旁,面色隱約帶著幾分沉重的美人。
秦肆言頓時無言以對。
(秦肆言:敢質疑我的女人,你絕壁是第一個!)
———
白色保時捷一路暢通無阻,穿過茫茫車流,彈指之間便停靠於闌亭序别墅區。
這一路上,尤霧梨隻覺得魔音貫耳,三番五次忍住了自己要下車的衝動。
秦肆言這個狗男人,也不知道到底用了什麼方法,一上車就連上了自己的車載藍牙。
連上也就算了,不過是聽聽歌罷了。
可這個男人呢??
乾的都是什麼事??
單曲循環放了整整七次的“你還要我怎樣”。
直到現在下了車,尤霧梨還感覺自己的耳邊.....
一次又一次,不停迴盪著那首歌的副歌:
你還要我怎樣,又怎樣。
你突然來的簡訊就夠我悲傷。
我沒能力遺忘,你不用提醒我。
終於下車的尤霧梨:喂喂喂?是警察先生嗎?
她真的想舉報,這裡有男人噪音擾民。
看上去若無其事的模樣,某位擾民的太子爺故作關心道:“怎麼站著不動?”
不冷不熱的清冽女聲,“沒事。”她隻是有點想殺人的衝動。
“以後,不要再連我的車載藍牙。”警告了這個男人一句,女人這一次頭也不回,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她不想和秦肆言走在一起。
她現在一看見這狗男人的臉,耳朵裡就開始放歌。
看著美豔女人拉長的背影,殊不知,她身後的男人情不自禁挑起一抹弧度,動人心魄。
———
瓷白纖細的手慢慢推開别墅大門,美人曼妙的身材緩緩踏入屋內。
她的身後,還緊隨其後.....某位狗男人。
“寶貝媽咪,你回來了。”正在廚房內,幫忙給安姨搭把手的秦鬱年,激動的光著腳丫跑了出來。
那位安姨,是尤霧梨在國外府宅的私人管家,工作時間已四年有餘。
除了秦鬱年這個孩子,安姨還是第一次見,其他幾個寶寶她都相熟。
其實.....嚴格意義來說,也不算是第一次見。
早在秦鬱年出生那會,安姨就照顧過他一段時間。
直到今天下午,安姨才被尤霧梨調回京都。
之後,也打算留在闌亭序,負責日常照顧幾個孩子。
接住屁顛屁顛的小鬱年,從鞋櫃裡又拿出來雙小拖鞋,“乖,把拖鞋穿好噢。”
“嗯。”秦鬱年黑眸一眨一眨望著女人。
他想媽媽了。
可秦鬱年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想來也不好意思說。
打算和自己母親說說,今天在幼兒園發生的事情,抬起眸子的秦鬱年就“不小心”看見了門外的男人。
秦鬱年:……
這個男人,怎麼來了?
漂臉的小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了幾分。
爸爸這次,該不會是來接他回家的吧?
“秦鬱年。”剛換好鞋的男人眯著眼,就看見了自家兒子不高興的小臉。
這臭小子才多久沒見自己,就快忘記親爹是誰了?
擺著一張臭臉,是欠揍嗎?
果然是有了媽媽,忘了爹。
不情不願的鼓了鼓腮幫子,某鬱年崽崽小聲喊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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