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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這些細節上的小事情,來得時間晚了點而已。
至少,也不會太晚。
都還來得及。
似是突然想到什麼事情,秦肆言目光又注視著面前女人,“如果你誠心想謝,那麼過幾天有一場宴會邀請秦家。”他用近乎玩笑的口吻,低啞著磁性嗓音幽幽試探道。
“我缺個女伴。”面上不動聲色挑起輕笑,男人語氣淡漠又帶著清冷之色。
他的言下之意再是明確不過。
隻是,能在以往從不帶女伴參加各種活動,宴席酒局的秦家太子爺口中聽見這句話…
多多少少是有些稀罕的。
這要是讓圈內人士或是他的朋友聽見,恐怕要以為秦太子爺被鬼上身了。
太陽穴微微跳了跳,尤霧梨總覺得這宴會……
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似笑非笑的凝眸看向男人,冷豔女人雪白肌膚下的五官精緻迤邐,硃脣皓齒輕啟:“聞家大小姐的認親宴?”
梨渦淺淺淡淡若隱若現,燈光均勻散照在白瓷肌膚下,使人不由自主想入非非。
膚如凝脂,她修長筆直的美腿無時不勾引著他人視線,一瞥一笑動人心絃。
俊美男人面色微微一怔,隨即磁性迷人的嗓音響起:“嗯,不用當一回事。”
又擔憂女人心裡有顧慮忌憚,秦肆言開口補上一句話:“都是些不值一提的二路貨色。”充斥著濃烈的輕嘲冷笑。
尤霧梨:?
“真”不用當一回事。
好一個,不值一提。
好一句,二路貨色。
(宴會當天的秦肆言:我承認之前對你們聲音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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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小少爺和小小姐都四歲了,聞家那群廢物卻花了二十多年,才找回親生女兒。”男人說話時眼底劃過桀驁不馴的幽光,聽上去談吐矜貴淡漠,卻透出絲絲嘲弄不屑。
在秦肆言心裡,聞家說好聽點就是不中用。
說難聽點就是廢物。
這麼大一個家族,連親生女兒都能弄丟。
這些年,為了忽悠聞老太太還找了個“不三不四”的人,來配合聞家上下演戲。
早些年之前,秦肆言就把這些事情查出了眉頭。
不過,聞家和他無關,聞家大小姐更是如此。
他也就是派手下隨便查了查,對這件事情並不關心。
聞家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大小姐又如何。
隻是給秦家多了個“仇人”罷了。
美人聽聞此言,輕輕皺了皺眉頭語氣肆意:“你又怎麼能確定,聞家就沒有小少爺和小小姐?”
誰知道,聞家是不是有小少爺和小小姐,隻是沒對外公開呢?!
畢竟,五大家族在外樹立的敵人都不少。
為了防範於未然,保護家族裡的直係子孫,而選擇隱瞞身份也是再正常不過。
男人淡漠的面龐閃過輕蔑嗤笑,“嗬,就他們?”他話語中帶著些許戲謔反諷。
“聞禦深把公司和工作當妻子。”提起自己商場上的敵人,秦肆言面露冷漠疏離之色。
“聞欲瑾就是個斯文敗類,恐女潔癖的偽君子。”他對聞家二少不是很相熟,但無一例外,印象都不是很好。
當話語來到聞家三少的時候,男人聲線微微一頓:“聞欲塵不提也罷,就是一隻身處花叢的高傲綠孔雀。”
聽著男人分析的話語,尤霧梨這次沒有任何反駁。
簡單概括他話中內涵,大概就是……
大哥眼裡隻有工作,二哥骨子裡潔癖禁慾,三哥高傲目中無人。
所以說,在秦肆言的判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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