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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爸爸兩字從秦解憂口中說出來時,秦肆言原本皺著眉的神色逐漸展開了許多。
就是…
什麼叫,介個爸爸??!
秦解憂難不成,還有别的爸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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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斷問出了內心的疑慮,秦肆言向來就是這樣直言直語的性格,“什麼叫介個爸爸?”
不知道為什麼,當“介個”兩字出現在男人口中時,總感覺…帶著若隱若現的撒嬌韻味。
嫌棄得搬著椅子,秦鬱年下意識往旁邊媽咪的身邊,靠了靠。
自家父親,好像有點像老變態。
(秦肆言:你看老子揍不揍你,就完事了。)
場上沒有一個人為他的困惑解答,男人又不自覺的放低了聲音:“還有,我皺眉是因為她的稱呼。”絕對不是因為其他原因。
說話的同時,秦肆言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委屈的事情。
宛如告狀似的憂鬱眼神,劃過了秦解憂的小小身軀,低落情緒秦太子爺抿了抿薄唇。
盛了一碗熱騰騰的奶白魚湯,女人那雙纖細白皙的手端著碗,劃過他深邃的眼底。
緊接著,那碗熱魚湯就被放在了秦肆言面前。
指尖點了點餐桌,清冷嬌美的女人蕩起一抹笑意:“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就說出來。”
“或許,我不能和你感同身受…”故作遺憾的柔軟女聲拖長尾調,如裊裊炊煙繚繞四起。
而下一刻,又像是狂風下的海浪,重重拍打在岸邊礁石,“但,我會變得更開心。”
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她瀲灩纏綿的桃花眸微微上揚,舉手投足都散發著風情萬種的光芒。
秦肆言:你開不開心我不知道,可我的心情不是很好。
被尤霧梨這個女人整這一出,秦肆言原本有些抑鬱的情緒,全部都瞬間消散了。
瞅見這位帥氣的爸爸心情好了不少,不明所以的秦解憂湊到母親耳邊。
小奶包子拽了拽裙襬,又挺直了腰板放低聲音:“媽咪,祈墨哥哥怎麼還沒肥來呀?”
她們家吃飯飯是不會不等祈墨哥哥的,除非…
今天晚上,墨哥哥不回來了。
小姑娘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卻沒注意到她說話的那一刻,身後男人端著瓷碗的手,險些撒出了碗裡的魚湯。
不動聲色的收回眼神,尤霧梨自然沒有錯過秦肆言的舉動。
她還是得解釋一句,免得這狗男人誤會了什麼。
對此事沒有遮掩和隱瞞,尤霧梨的聲音平靜又淡然從容,“祈墨哥哥家裡出了點事,所以今天晚上要回一趟霧國。”
估摸著這個點,秦祈墨應該已經在京都前往霧國的飛機上了。
她還特地讓安妮娜絲送祈墨回國,主要是尤霧梨實在也是抽不開身。
既然尤霧梨都把話說出來了,秦肆言也不好裝作沒聽見,“祈墨哥哥?”
他的聲音低醇磁性,還帶著些許沙啞和淡淡的雄性氣息。
倘若不是尤霧梨,這次主動把事情放在檯面上說。
他可能還會誤以為,秦解憂口中的祈墨哥哥是尤霧梨的另一個孩子。
至於…那是和誰的孩子,秦肆言也不好對號入座。
自然是希望是他的。
不過,尤霧梨會選擇主動說出來,應該就不是她的孩子吧?
再者!!
五年前…
兩人也就那一個夜晚的時間。
若是能懷上三胞胎,多多少少概率有些不可思議了。
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肆言堅定不移的相信,這種渺茫微小的事件,是絕對不會落在他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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