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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理由開始懷疑,秦鬱年是被那個女人強行抓走的。
秦老太太回想起,早上鬱年對尤霧梨的態度,猶豫著回答道:“嗯,是吧。”
應該算是吧,不過她估計鬱年能被霧梨接走,十有八九是自家曾孫主動提議的。
所以,算是自願吧。
總不能說,是秦鬱年自告奮勇的吧。
瞅見秦老太太明顯微頓的神色,容殷姿彷彿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我明白了。“這件事就交給她來處理吧。
容殷姿自認,從來沒為兒子做過什麼事情,這一次就讓她來幫秦肆言這個忙吧。
對此時未知的秦肆言:......
幾個人聊完了幾句話,也知道鬱年的媽媽並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稍微放下了些心來的容殷姿便拽著秦薄淮回到了臥室。
像是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家老公緊急商談。
坐在沙發上的秦肆言,也不知道是何時離開的,早早就消失了蹤影。
秦家的幾位家庭成員,彼時都懷著截然不同的想法。
在這個寂靜無聲的夜晚,幽幽入眠。
同一時間,有人在床上睡的愜意,也有人懷著濃重心事。
這裡就不指名道姓,到底是哪位容姓人,無法安然入睡了。
清晨來臨,窗外飄著的銀杏隨風而去,空氣中帶著一絲絲草木清香。
秦宅處處無一不彰顯著主人的權勢。
園丁嘴裡哼著小曲兒,細心別緻的修剪著别院的昂貴奢華盆栽。
除了昨晚在公司過夜的秦肆言,沒有出現在家中。
還有…
某位早早便收拾好,打扮得相當“隆重離譜”的容殷姿。
看似穩重大方的成熟女人,正端坐在白色卡宴車的後排,吩咐著前面的司機。
把黑色的頭巾往額頭前扯了扯,順利擋住了姣好的面龐。“下一個路口左轉,在闌亭序别墅區門口把我放下。”
從包裡拿出一副墨鏡,戴在高挺鼻梁上,又從黑色外套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口罩。
黑色口罩戴好之後,完完全全遮擋住了女人的面容。
容殷姿拿著手中的鏡子,看了看全副武裝完畢的自己。
嗯,不錯。
就算自家老公來了,都認不出來自己。
偷看後視鏡的司機:?
容夫人這是退圈以後,改行做狗仔了嗎?
怎麼今天....這副行頭。
現在的豪門都喜歡這麼玩的嗎?怪哉~怪哉~
假裝什麼都沒看見,默默把視線從後車鏡收回。
白色卡宴成功抵達闌亭序的正門,嘴角噙著冷笑的容殷姿,目光冷冷的凝視著這個别墅區。
那個女人倒是還有點本事,能從秦肆言這小子手上,拿到闌亭序的房產。
想來,必定是拿鬱年這不諳世事的孩子,作為威脅。
還秦家當年有先見之明,早就在闌亭序别墅區內,曾購入過一套房產。
她身為秦家夫人,也自然是那套别墅房產的戶主之一。
不然,容殷姿今天還真沒辦法,順利進入這闌亭序的大門。
容殷姿怎麼也想不到。
昨天晚上,她能通過手段查到尤霧梨的住處和聯絡方式,還是多虧了...
尤霧梨她自己。
若不是尤霧梨第一時間發現了,秦肆言的母親在暗中查探自己的資訊。
恐怕....
大名鼎鼎的容大夫人,就算是花費畢生所有能力,都查不出尤霧梨姓尤。
更别說是其他資訊了。
得知秦肆言的母親在調查自己,尤霧梨的想法很簡單。
誘敵深入,請君入甕,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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