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曉紅一副恍然的表情,時聽雨滿意了。
不能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多少也得解釋一下,具體劉曉紅會不會把事情傳出去,那不重要,隻要身邊的人知道事情真相就可以了,省得在以後相處中因為流言,對她有偏見。
時聽雨原本以為盧家肯定是不會請他們的。
誰想到,這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陸衛國說盧文斌邀請他們去參加他兒子的滿月酒。
現在不流行鋪張浪費,就簡單的擺了一桌。
本來也沒想著要請時聽雨的,現在誰家的糧食都不富餘,他們默認的請客不帶家屬。
這次之所以連著時聽雨一起請,不過是因為上次他老孃做事欠考慮,他想著請客吃飯緩解一下關係。
現在人緩和關係基本都是如此。
如果兩家人不來往,要恢複走動,大體就是家裡有事要請客,托人說項,或者給對方發請柬邀請對方來吃酒。
對方來了,那以後兩家人就正常走禮了。
陸衛國問:“你想去嗎?”
他雖然覺得戰友關係弄得太僵了不好,但若是他媳婦不想去的話,他也不勉強,到時候他去一趟,面子過的去就成。
而且盧文斌並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否則也不會邀請他們夫妻倆去吃酒了。
時聽雨考慮了一下便也就答應了。
本身因為她家裡被下放的關係,就覺得有些拖累陸衛國,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她希望能夠幫他維繫好戰友關係。
盧家孩子的滿月酒是擺在第二天的晚上。
時聽雨和陸衛國去的時候,劉曉紅己經到了。
她見到時聽雨過來,朝她招了招手。
時聽雨跟陸衛國說了一聲,就過去和劉曉紅說話了。
問了劉曉紅才知道,今天這滿月酒,到底還是沒有請大師傅過來做席面。
菜是盧大娘和盧文嬋一起弄的。
劉曉紅作為家屬過來,是靠著跟蘇巧月的關係。
說了會兒話,時聽雨提出去看看孩子。
劉曉紅就帶著她去了蘇巧月的房間。
時聽雨包了一個兩塊錢的紅包給孩子。
並不是她想包這個數來奚落盧大娘,而是這會子其他幾個營長都是出的這個錢,他們家也不能搞特殊。
蘇巧月見到時聽雨的時候就愣住了。
她自詡家屬院的一枝花,對自己的外貌十分有自信,曾經也聽過時聽雨的美名,隻以為再美又能美到什麼地步,頂多也就跟自己差不多吧,可見到了本人,她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先撇開甩她一大截的容貌,單說這通身的氣質,就讓人側目不己。
一般的家庭還真養不出這樣的人來。
即便心裡想得再多,見到人後再震撼,蘇巧月面上也是滴水不漏。
時聽雨也是跟對方寒暄地有來有往。
等到外面喊要開席了,時聽雨他們才起身。
蘇巧月看著時聽雨,一臉抱歉地道:“時同誌,前幾天我婆婆那事做得不地道,你千萬别往心裡去,我跟斌子都說過她了
“沒關係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大家也都想著面子上能夠過去,倒也沒有言語間不給台階下。
蘇巧月似是鬆了口氣,笑著道:“好了,你們也該餓了,今兒多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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