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兒,隔壁張嫂子就趴在牆頭喊人。
時聽雨看到張嫂子的腦袋從牆頭露了出來,問道:“嫂子怎麼了?”
最近張嫂子趴牆頭己經趴習慣了,她開門見山地道:“妹子,盧文嬋和剛剛來你家門口的那個女同誌打起來了!”
時聽雨震驚了。
這是什麼操作?
她要過去看看,時沐寒不同意,“你還懷著孕呢,兩人打架要是不小心波及到你可怎麼好,我去
時聽雨一把拉住了要過去的時沐寒,“你也不能去
她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盧文嬋就是衝著她大哥來的。
要不然盧文嬋和陳文婷兩個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打什麼。
這要是她哥去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最後再壞了她哥的名聲。
張嫂子大概也知道兩個女同誌打架是為了什麼,暗暗感歎了一句,“現在的女同誌,一個比一個的大膽,我看你們都别去了,總歸也不是在你門前打的
“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的,旁人說再多也改變不了什麼
“你們自己心裡知道這事兒就成這也是為什麼她從牆頭告訴他們的原因。
這要是光明正大從門口過來通知,鄰居該說時家小子的閒話了。
時聽雨和時沐寒便聽了張嫂子的話,沒有出去。
事情確實也跟他們沒多大關係。誰知道兩人走後路上發什麼癲。
晚上陸衛國回來,時聽雨把事情告訴了他。
陸衛國道:“别擔心,這事怪不到你們頭上,他們也不敢找你們
盧文嬋那邊是肯定不會說出去的,現在對女同誌的言行要求比較嚴苛。
盧文嬋不會不知道,往小了說,就是兩個女同誌一言不合打了起來,常見得很。
若是扯上時沐寒,那就是另外一種性質了。
畢竟時沐寒根本什麼都沒做,更甚者連盧文嬋是誰都不知道,這要是扯上時沐寒,到時候流言都能把盧文嬋給逼得待不下去。
唯一要擔心的是陳文婷。
她跟盧文嬋不一樣,她從國外回來時間還短,對國內的情況還不瞭解,隻能希望陳教授他們能夠教導好女兒,不要亂說話。
對於陸衛國這個土生土長的七零年代人,時聽雨很信任。
然而,盧文嬋那邊是沒事了,可陳文婷那邊卻沒有消停。
她跑到文工團把盧文嬋給告了。
現如今還沒有軍改,文工團的也算軍人。
這打了人,還不是內部打架,有人告那就是大問題了。
尤其是盧文嬋和陳文婷兩人打架,陳文婷受傷了。
盧文嬋再怎麼樣也是接受的部隊訓練,無論是身體力量還是手段上都不是陳文婷能比的,所以陳文婷受傷了。
主要是傷在了臉上。
陳文婷的臉被打腫了,盧文嬋則是傷在了脖子和手上,都是陳文婷長指甲的抓痕。
陳教授夫妻就陳文婷這一個女兒,平日裡寶貝得很。
如今被傷了臉,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這才有了陳文婷到部隊告狀這事。
晚上陸衛國回來的時候,跟時聽雨說了下具體的情況。
“事情鬨的挺大的,陳教授他們身份特殊,又剛回國沒多久,被人這樣打臉,上面很重視
時聽雨有些急,“這事不會牽扯到我哥吧?“
陸衛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兩人誰都沒提大哥
關鍵是提了也沒用。
他大舅哥的態度很明白,並不是吊著兩人,而且兩人連門都沒進。
陳教授他們多少也顧及著當初他救過他們這事,不會說出來。
時聽雨放心了,“沒事就好,做軍官的,有時候責任不在你,也會因為你的身份被連累
陸衛國笑著安撫,“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我嶽父嶽母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剛平反回來,誰敢這個時候觸黴頭
要是真找事,那就是首接打上面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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