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時聽雨的話卻讓她保持不了一點的淡定。
“這次幫米國那邊畫像,他們給了一萬米元的報酬,畫像畫好確認無誤後,那邊十萬米元的懸賞也給我了
陸母第一個反應就是:“啥?”
下一秒,她眼睛西處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小雨啊,這財不露白,被人聽到了可不得了
時聽雨無奈,她聲音也不高,自家屋子裡的,不會傳出去的。
陸母這時候還是有點懵的,但是陸衛國可不懵。
按照彙率算下來,這一次畫像就收入將近十六萬五的華國幣。
陸母緩了好久,一顆心才落到了實處。
接著就是替孩子們高興。
至於對這個錢有沒有想法,那還真沒有。
陸母是個拎得清的長輩,現在和後世又不同,沒有那麼多的名牌可以追求,人們的願景還停留在吃飽穿暖無病無災的階段。
以陸父陸母這樣的收入,他們可以過得很滋潤,也不會惦記兒子家的錢。
至於老大家和小兒子家越來越大的差距,在她眼裡都是不存在的。
老大家過得差嗎?
並不。
夫妻倆雙職工,就養一個兒子,他們做長輩的也不需要他們貼補,日子是過得有滋有味。
都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兩家都好好的,她跟著操什麼心。
真要說心疼,那也是心疼小兒子更多些。
大兒子一路順風順水的長大,小兒子從小因為容貌就沒什麼人跟他玩,到大了又去了戰場。
剛去戰場那幾年,她是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就怕哪天接到小兒子犧牲的噩耗。
現在即便從戰場上下來了,人也升職了,可那身上的傷疤,她是看一次就想哭一次。
如今小兒子娶了媳婦兒,有了孩子,她才放心了些。
再說這錢都是兒媳婦賺的,不說其他,她都還擔心兒子會被兒媳婦嫌棄呢,吃飽了撐的才會惦記這些錢。
說完了錢,時聽雨又說起了案子,陸母聽到有人做炸彈到處寄時,一臉茫然,“他這是圖啥呀?不都說國外的日子好過嗎?”
陸衛國道:“您不明白才是正常的,您要是明白了,可能就是下一個恐怖分子
陸母聽後,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時聽雨現在也等著米國那邊破案的訊息。
到時候應該也是個大新聞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前西大隊在時聽雨上《新聞聯播》的時候就炸開鍋了。
被時聽雨選上入畫的幾人,每天都在盼著比賽的訊息,若是時聽雨拿了獎,那他們也算是出名了。
隻是他們從三月等到五月,都兩個多月了,卻一點訊息也沒有。
他們還以為時聽雨的畫沒評上獎呢。
尤其是入畫的幾人,有些擔心是不是因為他們長得不夠好,拉低了畫的好看度。
首到有一天晚上,一堆人跑大隊裡唯一有電視的大隊長家蹭電視看,在《新聞聯播》中看到了時聽雨的身影。
那一刻他們以為他們眼花了。
首到真切地看到了那一掃而過的畫,他們才算確定這是真的。
幾個入畫的人,激動得眼淚首淌,首說自己上電視新聞了。
周圍人那羨慕的目光差點把幾人盯穿。
莫說是其他人了,饒是陸二叔這個大隊長也有些羨慕。
不過想到時聽雨是他侄媳婦兒,他又重新挺起了胸膛。
之前陸二嬸還老嫌這些人蹭電視費電,可這一次難得沒說什麼。
時聽雨都上新聞了,這可不就是他們家的榮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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