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給深深的奶粉和小餅乾。
三人一狗一出現,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時聽雨的那張臉現在己經很有辨識度了。
幾度上了報紙,想不被關注都難。
看到他們去了後面車廂的包房內,眾人才收回了激動的目光。
坐進包廂,時聽雨鬆了口氣。
隻是沒想到半夜睡得正好的時候,包房外傳來了敲門聲。
陸衛國起來開門,發現門口沒有人,轉頭往走道的方向一看,隻來得及看到一片衣角。
陸衛國重新回了包廂,看到時聽雨因為敲門聲而微微蹙起的眉頭,他上前輕輕拍了拍她,慢慢地時聽雨重新安睡了下來。
安撫好自家媳婦兒,陸衛國沒有把包廂門從裡面别上,隻是把包廂門輕輕關上。
沒多會兒包廂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陸衛國眼神一厲,在敲門聲還沒來得及響第二下的時候就迅速地打開了門,抬手揪住了沒來及跑的身影。
被陸衛國逮到的是一個身穿藏藍色衣服的男人,差不多二十歲左右的年紀。
此時對方臉上滿是驚恐,事情隻發生在一瞬間,他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己經被逮住了。
看到對方嚇傻了的表情,陸衛國小心地把包廂門帶上,轉身帶著男人把他交給了乘務員。
甚至他都沒有問過一句對方為什麼敲門。
回到包房後,陸衛國重新躺了回去。
時聽雨坐起身問道:“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陸衛國輕聲道:“沒事,有人敲錯門了
時聽雨此時眼含睏意,沒有深究,倒頭又睡下了。
陸衛國看後不禁好笑。
大概淩晨的時候,乘務員過來了。
陸衛國到門外與他們說話。
乘務員對陸衛國道:“同誌,之前您交給我們的人,乘警己經查清楚了,對方交代,是想看看您愛人
也是這個時候乘務員才知道這包房裡的是什麼人。
陸衛國點頭表示瞭解,“你們按章辦事就成
見對方不予深究,乘務員便回去了。
乘務員一回去,就被其他同事圍住了,“怎麼樣?看到時老師的臉了嗎?她報紙上的照片可漂亮了
那個乘務員一臉沮喪,“沒有,時老師的愛人出來說的事情
眾人一陣噓聲,知道對方沒有見到人,也就各回各位了。
時聽雨是到早上才聽陸衛國說起這事的。
不過大家都沒出什麼事,她也就不管了。
眼看著火車就要到站,時聽雨他們便收拾了起來。
七點半,火車準時到站。
此次來接人的是陸父,跟著一起的還是鋼鐵廠開拖拉機的毛叔。
時聽雨再次見到毛叔的臉,己經沒有了第一次時的陌生。
她跟陸衛國一起叫人。
陸衛國看著一臉好奇的深深,道:“來深深,叫毛爺爺
時聽雨被口水嗆得咳了起來,也打斷了深深叫人的聲音。
這個毛爺爺就很有靈性了,她心道。
陸衛國擔心地看了她一眼,“媳婦兒,沒事吧?”
時聽雨緩了過來,擺手道:“我沒事,額,深深叫人
深深脆生生地喊了一句毛爺爺。
毛叔眉開眼笑,“哎呦,這就是深深吧,長得真好,年畫娃娃一樣
陸父心裡有點吃醋,到了這會子,他孫子還沒喊他一聲呢。
不過老毛好歹幫忙來接人,他還真不好跟對方吃這個醋,可心裡就是有點酸。
深深似乎感受到了爺爺的怨念,轉頭對著陸父甜甜地笑,“爺爺!”
陸父什麼吃醋彆扭的心情都沒有了,抱著深深,臉上的褶子都笑出來了。
上了拖拉機,陸父都沒捨得把深深放下來,就這麼一首揣在自己的軍大衣裡。
說起這軍大衣,還是陸衛國給的呢。
深深被拖拉機顛顛顛的動靜弄得笑個不停。
這麼新奇的體驗他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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