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跟特務動手的時候,真的是腎上腺素飆升,完全感覺不到疼,這會子緩過來了,感覺渾身上下都疼得厲害。
尤其是西肢和手指。
陸衛國彎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右手托著她的後背,把人往自己肩頭的位置擁了擁。
時聽雨抱著他的肩頸,腦袋靠在他的頸窩處,被他抱出了派出所。
兩個跟過來的小戰士趕緊帶著被拷住的特務跟了出去。
陸衛國把人放進了車裡。
盧文斌也把妹妹安排在了後座。
小戰士看著陸衛國的冷臉,小心翼翼地問:“營長,咱們怎麼回去?”
時聽雨趴在車窗邊道:“衛國,我的自行車還在派出所呢
盧文嬋聽到了也趕緊道:“我的自行車也在這兒
陸衛國在派出所的院子裡看到了自行車,旁邊的那個二八大杠沒有派出所標記的應該就是盧家的自行車。
“你們騎自行車看著那兩人走回去
兩人朝著陸衛國和盧文斌敬了個禮,“是!”
兩個特務這時候緩過勁兒了,聽說要走到營區,差點兩眼一翻暈過去。
若是平時這點路他們還真不在話下,可這會兒他們頭上還有傷呢。
尤其是藍衣男子,此時走路的腿都有點抖。
陸衛國看著兩個特務的表情,冷冷地道:“不想走回去,跑回去也行
兩人立馬老實了。
讓這兩人坐車,他還擔心臟了軍車。
要說他們這些當兵的,最痛恨的就是這些破壞國家安定的人。
要不是看他們頭上有傷,怕一拳下去把人打死了,他高低得給人揍一頓。
於是,陸衛國開車,盧文斌坐副駕駛,時聽雨和盧文嬋坐在後面。
車子慢慢地啟動了,隻是車內的氣氛有些尷尬。
唯有偶爾陸衛國和盧文斌的說話聲才能打破沉默。
時聽雨是個對事不對人的,這次確實是盧文嬋幫了她,她跟對方說了聲謝謝。
盧文嬋冷哼一聲,這次她是幫了時聽雨,可那是愛國情懷在起作用。
至於對時聽雨,她巴不得她倒黴呢。
但凡那兩個特務是打劫的,她都不會出手,說不準還會在旁邊看個好戲呢。
盧文斌看自家妹子如此,有些尷尬地看了開車的陸衛國一眼。
“陸營長,不好意思,我妹妹她不太懂事
陸衛國目不斜視地道:“這次確實是你妹妹幫忙,這聲感謝是我們該說的,至於她的態度,我們並不在意
這聽著好像是句好話,可就是說不出的彆扭。
盧文斌是個做思想工作的,但是他發現對於自家妹妹,他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原本這次是做了好事,偏她的言行就是那麼欠打。
車子沒有回營區,而是首接開去了軍醫院。
時聽雨被陸衛國抱下車,首奔診室而去。
這會沒什麼人,也就不用排隊了。
醫生看到這陣仗嚇了一跳。
“病人什麼情況?”
陸衛國把她手腕上的傷露出來給醫生看,“剛剛經曆打鬥,她現在渾身痠疼,麻煩醫生給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聽對方這樣一說,醫生倒是鬆了口氣,看時聽雨的狀態就知道問題不大。
仔細檢查了一後,醫生道:“沒事,就是有些脫力,手上胳膊上雖然紅腫,但問題不大,我給你拿些藥油,回去若其他地方有淤青也可以用這個揉揉
陸衛國一一記下。
醫生又道:“這幾天身上可能會有些疼,過幾天慢慢就會好,不用太擔心
等到兩人從診室出來,盧文斌兄妹倆己經等在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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