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燎原。
謝景臨提著薑靈的腰將人放到炕上,隨即自己也翻身上來。
被子蓋在身上,才意識到兩人還穿著衣服。
黑漆漆的,薑靈開始扒謝景臨的衣服,謝景臨也去扒她的。
沒多會兒,兩人衣服都扔在炕下面的凳子上了,誰的衣服也分不出來了。
隻可惜,沒有燈光,看什麼都不清楚,更不能讓她近距離觀察讓她流口水的腹肌。
薑靈胡亂摸索著,謝景臨卻已經滿腦門子的汗了。
“薑靈,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辛苦。”謝景臨咬牙親著薑靈,唇顫顫巍巍的在她胸前親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薑靈渾身一顫,卻又記起接親路上兩人說過的話,“你說過的。”
謝景臨一怔,滿腦子的黃色廢料,還真沒想起來什麼事兒,“什麼?”
薑靈趁其不備將人直接翻倒,然後一屁股坐在他肚子上,得意道,“你說的,晚上讓我乾。”
謝景臨:“……”
“行吧。”
反正隻要今晚能吃到肉,怎麼吃的都行,反正兩口子被窩裡的事兒,旁人又不知道。
面子什麼的在這種時候是最不重要的。
何況,夫妻之間東風壓西風,偶爾西風也會強勁一下不是?
於是謝景臨攬著她又親了起來。
外頭的大雪越來越大,萬籟寂靜。
東廂房的炕上卻是紅浪翻被,熱情如火。
薑靈兩輩子了,終於吃上肉了,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疼,可也沒有毛片上那樣的享受。
而謝景臨就不同了,可憐他素了那麼多年,終於吃上肉了,興奮的渾身都要顫抖。
薑靈:趁早結束吧。
謝景臨:我覺得我還能再當個幾次郎。
一次過後薑靈就懶懶的躺在那兒當鹹魚了。
正迷迷糊糊打算睡覺,結果旁邊的男人又湊過來了,“薑靈,薑靈,你别不理我,你親親我。”
男人可憐兮兮的,似乎忍耐著,薑靈說,“我要喝水。”
就這樣不喝點靈泉恐怕是不行了。
誰能想到啊,這靈泉還能有這作用。說出去那些穿越大神估計都不能信,明明非常珍貴的靈泉現在反而成了打撲克過後補充體力的營養了。
1謝景臨委屈的哦了一聲爬起來拿水壺倒熱水。
然後拿過水壺餵給薑靈,薑靈喝了一點兒,剛想讓他也喝兩口,又怕謝景臨喝了會變狼,忙道,“算了,你别喝……”
然而話都沒說完,謝景臨已經咕咚咕咚把水都喝下去了。
喝完謝景臨還嘀咕,“這水怎麼這麼甜啊。”
薑靈:“……”
那可是甜,這可是老子的靈泉水。
要命了,這男人喝完那不得像安了馬達了。
果然,謝景臨忍不住,又拉著薑靈開始打撲克。
那公狗腰,那把子力氣,真是……絕了。
常人簡直沒法想象。
好在靈泉沒白喝,薑靈力氣來了,竟然也體會到了快樂。
像在雲端,暈暈乎乎,像靈魂出竅。
第三次的時候兩人就很契合了,也找到樂趣了。
薑靈也發現了,在上頭怪累人的,遠不如躺著讓狗男人伺候舒坦。
然而,也到了後半夜了。
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謝景臨爬起來倒了熱水給倆人清洗乾淨,美滋滋的摟著薑靈嬌軟的身子,說,“睡吧。”
臨睡前薑靈有一種感覺:明天不來了,累死了。
謝景臨也有一種感覺:怪不得那些混球一個個盼著娶媳婦兒,原來有媳婦的感覺這麼好。明天還得來一遍。
東北的冬天天黑的早,太陽出來的也晚,正月的天,六點多的時候外頭還是黑的。
一聲聲雞叫劃破夜空時,薑靈一個翻身,手似乎碰到一個很不得了的東西。
人,瞬間驚醒。
睜眼,對上一雙含情脈脈委委屈屈的眼睛。
“薑靈……”
一切儘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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