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春欲言又止,錢會來問,“還是你有什麼想法?”
何春道,“如果他們存心報複,稍微打聽一下也就知道我們是咱們大隊的了。聽說外頭一直在搞清算。咱們這邊雖然天高皇帝遠的,又是鄉下,但也會清算的吧”
他話不用說的太明白,錢會來這個當了那麼多年隊長的人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想咱們去舉報?”
“不用咱們舉報,咱們隻是寫封匿名舉報信,調查不調查的還得看政府,您說是不是?”
錢會來皺眉琢磨半天,覺得這事兒也不是不行。
雖然他這人怕麻煩,但不代表他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村裡的社員挨欺負還不敢吭聲。
知青雖然是外來的,可戶口和糧食關係都在他們這兒的,那就是自己村裡人了。
何春擔心他不答應,又道,“咱們也算為民除害了,這些年他們”
錢會來道,“這事兒你提出來了,那你回去寫一封匿名信。”
他停頓一下,“最好多寫幾封,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這意思可太明顯了,一個人的力量才多大,一個人舉報沒人理會,那多了呢?
何春會意過來,忙點頭,“我這就回去寫,我們幾個多寫幾封。”
錢會來又道,“你等等。”
他作為大隊長,對公社委員會的人自然熟悉,何春說起來的時候他就知道是哪個人了,“我跟你說一些這人的事兒。”
錢會來七七八八的說了不少那個主任乾過的缺德事兒,何春道,“真是他自己找死了。”
錢會來點頭,“你說的沒錯,回去寫吧,我這裡也會出兩封,到時候分散郵寄到公社政府去。”
從大隊長家出來,何春也明白了,錢會來為什麼能當大隊長了。
雖然就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但是見識比一般人就是多,腦子想事情也周全。
回到知青點兒,何春跟薑靈說了一下大隊長的意思。
薑靈道,“行,我馬上就寫。”
何春哭笑不得,“你過來,我跟你還有蘇令儀她們都說說。”
於是眾人都聚集在堂屋,老知青們也都過來了。
何春將路上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老知青們這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晚,“這也太危險了,你說,這信怎麼寫,我們一人寫一封。”
何春便把錢會來說的那些都說了一遍,“咱們每個人都寫一封,也不用弄虛作假,就實事求是的來寫就行了。明天出倆人分散的去投到郵箱去。”
薑靈瞥了一眼站在人群後面眼光閃爍的李月紅,忍不住勾出一抹笑來,“有些人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
眾人循著她的視線都看向李月紅。
李月紅心裡的確想了些彎彎繞繞,可這麼被戳破臉上也不好看,“我、我怎麼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才不寫呢。”
說完轉身出去了。
她不寫其他人卻都打算寫,知青一體,一個受欺負其他人必須團結起來,不然下一個被欺負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而且他們也不是冤枉好人,他們本來就做了壞事兒。
各自回屋寫舉報信,知青們都還挺激動的。
豬頭沒空收拾了,明天再說吧。
往外頭的大缸裡一扔也不用擔心會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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