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靈懶的理會她,她還得去顧教授家接小梨呢。
她腳步不停,何琴卻是一路追著。
邵雪珍皺眉,“何琴這是乾什麼?怎麼跟薑靈乾上了,不怕捱打嗎?”
“誰知道呢,今天打雪仗的時候就一直往薑靈跟前湊。”
幾個人搞不清楚,但是也不擔心,就他們這些人能在薑靈那兒討到便宜。
不過何琴也是厲害,一路追到了學校門口,何琴一把拉住薑靈說,“我其實有件事想求你。”
薑靈甩開她,“何琴,你再糾纏,我直接找學校了,我們沒有任何交情,真要說起來,隻有仇,我這人脾氣你知道,你得慶幸這是在學校,不然有你好果子吃。還幫你忙呢,我不踩你一腳都算便宜你了。”
何琴抿唇,急道,“我就介紹你認識個人。”
“滾。”
薑靈突然將何琴一推,何琴砰的砸牆上去了。
得虧門口沒什麼人,不然準得被圍觀。
不遠處開過來一輛小汽車,中年禿頭男,喊了一聲,“何琴。”
“薑靈,算我求求你……”何琴面色焦急,忍著身上疼痛竟然企圖拉著薑靈往那小車那兒過去。
薑靈算是明白了,何琴真就沒憋什麼好屁。
那禿頭男看到薑靈眼睛都亮了,當即關上車門跑過來了,“小何,小何,還不快介紹一下。”
說著竟直接朝薑靈伸出手來。
薑靈蹭的將何琴踹了出去,又一腳送禿頭男過去跟何琴團聚去了。
門口的積雪早就被清理乾淨了,兩人就這麼摔石板地上了。
何琴痛哭出聲,那禿頭男看向薑靈的眼神卻更加熱切,“同學你好,我是趙光明……我是……”
“我是你祖宗。”
薑靈哐哐幾腳。
見學校裡幾個治安隊的出來了,薑靈忙哭了起來,“大哥,大哥,有人耍流氓。”
薑靈的演技那可是經過實踐的,說來就來。
她這麼一哭,何琴和趙光明都是一愣,何琴慌了,趙光明忙爬起來嬉笑道,“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我可是國家乾部……”
但這是清大,誰管你是不是乾部,多少乾部都是從清大走出去的呢。
一聽薑靈說有人耍流氓,治安隊的小夥子趕緊喊來其他人,將何琴和趙光明給圍起來了。
“怎麼回事兒?”
薑靈一邊哭著一邊說,添油加醋的把她跟何琴的恩怨和今天的反常說了,“大哥,我懷疑我這同學故意設計陷害我,做什麼老鴇的買賣。剛才這個禿驢過來就想抓我手,大哥,我可是軍嫂啊,他們哪能這麼欺負人啊。”
她說完,不光幾個治安隊的大驚,就是趙光明也是一驚,他看了眼薑靈又看何琴,大聲質問道,“你可沒跟我說她是軍嫂啊,你不是說她沒結婚嗎。”
薑靈嘿了一聲,何琴這個癟犢子,她不過隨口一說,結果還真打的這主意呢,當即就哭了起來,“啥沒結婚啊,我可是軍婚,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
趙光明怒瞪,趕緊解釋,“同誌,真沒有的事兒,真的,我的心蒼天可見,我可是乾部,怎麼可能做違法亂紀的事兒都是誤會。”又看薑靈,“同誌,真的,我啥都沒做呢。”
薑靈大哭,“要不是我反應快喊了治安隊的,早晚三秋了。”
你爺爺個腿的,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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