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聽雨轉過頭捂嘴偷笑。
她這婆婆要不要這麼明顯。
確定他們不需要再拿什麼東西後,時聽雨把車子開進了家屬院。
陸母牽著深深的手,神氣地走進了家屬院。
深深金獎的獎盃是鍍金的,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他們從崗哨的眼皮子底下經過,崗哨的眼睛忍不住地隨著那閃光的獎盃移動。
一路上,陸母遇到了不少家屬院的人。
眾人看到了總是會問一句。
陸母笑著道:“哎呦,也沒啥,就是今天帶著孩子去參加了一下繪畫比賽,這孩子隨他媽媽,這不就得了個金獎嘛
眾人忍不住驚呼,恭維的話一句接著一句。
此時陸父滿面紅光,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之前他媳婦兒獨自帶孩子那會兒,老是要跟他顯擺這個顯擺那個了,這爽感,誰顯擺誰知道。
從家屬院門口到家裡這短短幾分鐘的路程,老兩口帶著倆孩子愣是走了半個多小時。
到家的時候,幾人臉上還帶著笑呢。
沒過多久,時教授家的兒子參加繪畫大賽得金獎的事情就在家屬院裡傳開了。
眾人提起就是一臉羨慕。
再看看自己家的孩子,每天隻會睜著懵懂的眼睛跟他們要肉吃,要糖吃。
哎,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也有人覺得這是沒法比的事情,藝術細胞這個東西,它遺傳啊。
陸衛國晚上下班回來,還沒走到家就聽到了時不時有家屬院的嫂子大媽們跟他說恭喜。
陸衛國聽後才明白,自家兒子拿金獎了。
他看了看從戰友手裡淘換的奶糖,心道,真是派上用場了。
他原本想著今天是兒子第一次參加比賽,不管拿沒拿獎,都要給點鼓勵。
平日裡擔心孩子牙齒被齲壞,他們總是會控製著孩子吃糖的頻率,所以奶糖對他們來說真的是獎勵。
陸衛國剛走進院子,聽到動靜的深深就跑了出來。
他興奮地道:“爸爸,你回來啦!”
陸衛國把深深抱了起來。
首到自己的視線拔高了,深深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居然被爸爸抱起來了。
自詡大孩子的他掙紮著下了地,而後激動地說道:“爸爸,我得金獎了!”
說著,他牽著爸爸的手進屋去看他的獎盃。
陸衛國看到了獎盃後,毫不吝嗇地誇獎了起來,最後掏出了兩顆糖給他,“喏,獎勵給你的
深深開心極了。
看著眼巴巴瞅著自己的妹妹,深深自覺地要給妹妹分一顆,被陸衛國給製止了。
陸衛國抱起女兒,問道:“淺淺想要糖嗎?”
淺淺點頭,陸衛國道:“那淺淺能告訴爸爸,你今天做了什麼事情嗎?”
淺淺看著爸爸,舉手道:“哥哥拿獎,淺淺陪他,還給哥哥鼓掌!”
陸衛國笑著遞給了她兩顆糖。
“好,那這個就是獎勵給淺淺的
淺淺拿到糖就跟哥哥一起去房間吃了。
為了慶祝深深拿獎,陸母大展身手,做了好幾道拿手好菜,時聽雨也露了一手。
第二天,深深帶著利劍出去玩的時候,遇到了不少小朋友,以往大家的話題都會圍繞著利劍,這一次卻都在問他參加比賽的事情。
他們問什麼深深就答什麼,時不時淺淺還會跟著附和兩句。
幾個孩子隻覺得這新來的太過厲害了。
他還沒上學呢,這就得獎了。
不過大院的孩子幕強,倒是跟深深他們玩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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