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到自己老父親在一邊笑嗬嗬地看著媽媽揍他,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爸!你笑什麼?!”
張營長立馬嚴肅了表情。
大毛哼了一聲,跟媽媽告狀,“媽媽,你也得好好教訓教訓爸爸,你看看隔壁我陸叔,人家是怎麼當爸爸的!”
“剛剛陸叔還抱著深深在玩呢!”
“那你讓我抱你在院子裡玩?”張營長問道。
大毛漲紅了臉,現在好歹他也是大孩子了,再被爸爸抱著在院子裡玩有點不好看,他囁嚅了一下,說道:“我讓你學學陸叔對待孩子的方式!”
張營長扶額,自從有了老陸做對比,他發現現在這個爸爸是越來越不好當了。
不過他也是真心佩服老陸,帶孩子那叫一個溜。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不行的。
晚上陸衛國和時聽雨都吃了不少,兩人都饞了。
隻是陸衛國吃得再多也看不出來,肚子仍然癟癟的。
時聽雨忍不住手伸進他衣服裡摸了一下,啊,是腹肌。
陸衛國伸手按住了媳婦的手,眼神帶著炙熱的慾望,這段時間因為在營房,兩人都好久沒親熱了,這會子被媳婦這麼一摸,火氣就上上來了。
等到一家人消食洗漱完,陸衛國趕緊哄睡了深深。
屬於兩人的夜還很長……
陸雲深在適應了幾天後,終於不再哭著找爸爸了,他重新投入了時聽雨的懷抱。
時聽雨也終於輕鬆了起來,至少不用天天聽他兒子的魔音穿腦。
這天,家屬院迎來了金陵藝術學院的校長孫長勝。
時聽雨看著面前的校長。
對方差不多五十歲的年紀,鬢邊都有了白髮,他眉心的川字紋很深,像是長期擰眉的結果。
不過對方的皮膚狀態看著倒是不如他的外形顯老。
想著剛剛過去的十年,時聽雨估計對方也是經曆了苦難的。
把人請進了屋,時聽雨給孫校長倒了茶。
孫校長的目光卻是放在了深深的身上,他的目光中帶著慈愛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沉痛。
時聽雨看了孫校長一眼,眸光閃了閃,她把茶水往孫校長的面前推了推,“校長喝茶
孫校長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禮,他不好意思地開口,“抱歉,看到孩子可愛一時忘記了
“沒關係時聽雨問道,“孫校長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話是這樣問的,可時聽雨心中大致也猜出了對方的來意。
估計是讓她去學校教書的。
果然,下一刻,孫校長對她發出了邀請,“時老師,我這次過來是想要邀請你到我們學校任教
時聽雨一時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以後的目標是開工作室辦畫展,做個職業畫家。
隻是她現在在國內的名氣還不算大,如今國情慢慢變得開放,她也在想著自己要如何一步步邁向目標。
穿越前她是通過一個個比賽累積出了名聲,國內外的比賽都參加了不少。
隻是現在各種繪畫比賽還不多,先當一個大學老師或許是個不錯的過渡,隻是時間上倒是不如平日裡自由。
“孫校長,這事情我需要跟家裡人好好商量一下,我這邊孩子還小,往來也不是特别方便
孫校長道:“住宿的問題我們這邊可以提供宿舍,當然如果時老師想要在學校和家屬院這邊往返也是可以的,隻是路上可能會多花些時間
孫校長說完,自己都覺得這個條件不夠吸引人,他輕咳一聲道:“時老師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說出來,我們會酌情幫忙解決的
時聽雨道:“這樣吧,我考慮兩天,到時候給您答覆
孫校長也無法,隻說過兩天再過來拜訪。
如今正是公佈高考成績的關鍵時刻,他得交代好招生辦的人,不能把人才給放走了。
送走了孫校長,時聽雨陷入了沉思。
其實要學校和營區之間來回也不是不可以的。
金陵藝術學院和家屬院這邊其實離得並不是太遠,騎車的話大概要一個多小時。
對如今這個年代的人來說,委實不算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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