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啊!”顧曉曼恍然大悟。
“我就說,你怎麼會和那群欺軟怕硬的人在一起玩?”
“聽你這麼說,難道你很瞭解那群人?”林霄略感好奇。
顧曉曼搖搖頭:“也不算很瞭解,隻是見過幾次面,打過幾次招呼而已。”
“不過神醫府的名聲,已經被那夥人給徹底搞臭了。”
“阮元吉仗著自己是神醫府長老的孫子,欺男霸女,橫行市裡。”
林霄點頭讚同:“這話你倒是沒說錯,那傢夥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二人在這一點上,難得達成一致。
“阮元吉那傢夥睚眥必報,至於别人對他的恩情,他隻會視而不見。”
顧曉曼提醒道:“林哥哥,你那日雖然救了他,但别想著從他那拿到任何好處。”
“拿好處?”林霄笑了笑。
“他不給我找麻煩就好了。”
“哦?難道你們中間還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顧曉曼有些好奇。
如果二人之間真有矛盾,林霄那天就不應該出手救下那夥人。
“沒錯,是有些矛盾,救他們也是無奈之舉。”
林霄將昨天發生的事,大概講述了一遍。
聽完之後,顧曉曼一臉醋意。
“林哥哥,你都已經有了我,怎麼還朝三暮四,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啊。”
“我和盈盈之間清清白白,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林霄斜了她一眼。
這個女人真是沒個正經樣子。
正聊著正經事呢,她突然話鋒一轉。
“你都親切的叫她盈盈了......”
顧曉曼嘟著嘴,醋意大發。
“下車,自己回去吧。”
林霄一腳刹車,將車子停下。
“我開個玩笑。”
顧曉曼立刻收斂嘴臉,一本正經說起正事。
“聽你這麼說,我就能理解,西門老堂主為何大肆宣揚自己壽宴一事。”
“不過以神醫府做事的風格,他們應該會在壽宴上鬨出一些動靜。”
“神醫府倒是不怕,主要是為了將西門鴻引出來。”林霄如實說道。
雇凶殺人的是西門鴻,隻有他出來承認,才能化解神醫府和名醫堂之間得矛盾。
到時候阮元吉即便想用這件事來做文章,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明白了,壽宴那天我也去湊個熱鬨。”顧曉曼笑眯眯道。
“你去乾什麼?”林霄有些擔心。
這個女人不按套路出牌。
誰知道壽宴那天,她又會做出什麼事?
“當然是幫忙了,我可不能讓神醫府那群人欺負你。”
顧曉曼揮動自己的小拳頭。
“你在這裡下車吧,我要回家了。”
林霄將顧曉曼放到了一處繁華熱鬨得街頭。
“過兩天見。”
顧曉曼解開安全帶,隨後突然發動襲擊。
向著林霄得臉頰親去。
這次林霄提前有防備,躲開對方的偷吻。
“親一口都不讓,真小氣。”
偷襲不成,顧曉曼氣鼓鼓的下車離開。
林霄搖搖頭,發動車子回去。
兩天後,西門雀得壽宴如火如荼得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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