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說完,倒是男人犯難。
“乖,别鬨,寶寶你這樣下去,萬一被人看了多不合適?那幫人都警校畢業的,哪裡見過你這樣的尖果兒
尖果兒,北方人誇漂亮女生的意思。
好多年沒人這麼說了。
蘇甜小時候路過衚衕,或者在大院裡,有人這樣稱呼她,
這麼久遠的稱呼,從周梓燁嘴裡說出來,一下子就彷彿把她拉回了過去他們還是同學的時候。
蘇甜這下心情更加焦急。
而那邊周梓燁彷彿刻意要她冷靜似的,說著,還挑逗了一下她的小下巴:“當真是尖尖的
蘇甜拍開他的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呢?我才不管别人怎麼看,我就要送你一起!”
說著,她才不管他的想法,大大方方就走在了前面。
“誒!你别——”
周梓燁馬上跟上。
兩個人一前一後快步下了樓,
一起的不止還有蘇甜,包括那隻剛剛病好打起點精神的小馬爾濟斯犬。
小狗長得不大,可是下樓梯卻跑得飛快、跑得很急。
大概也是預料到主人可能遇到了危險,小小的身體全部都呈現出緊繃的狀態。
惡狠狠地盯著門外疑似要侵略它“領地”的那些人,一會兒齜牙,一會兒汪汪汪地叫。試圖蓋過那些警笛聲。
可是一隻五斤重的小狗又怎麼可能蓋得住警笛聲,小傢夥守在周梓燁腳邊愣是不讓他走,看到這一幕的蘇甜內心更加心酸,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這時,周梓燁彎腰,一米八八的大高個兒,兩隻手也大,從地上撈起那小狗兒跟撈個玩具似的,捧在懷裡,摸摸它的頭,還難得親了它額頭一口。
“好啦,爸爸馬上就回來,你這幾天好好陪著媽媽保護媽媽,知道沒有?”
小馬爾濟斯這下不再叫得那麼凶了,
兩隻大眼睛黑汪汪的好像會說話,嘴巴裡也嗚嚥了一聲,聽著都讓人覺得怪可憐的!
周梓燁說的時候,蘇甜在那兒偷偷摸了一把眼淚,他趕緊把毛茸茸的小狗兒放在她懷裡。
然後是抱著她——他在她的額頭上,一模一樣,也落下一個親吻。
隻不過,跟剛才吻小狗的比起來,這一次,男人對女人的吻更綿長、時間也更久,情意萬千,彷彿有深深的眷戀。
他在她眉心落下重重的一吻。
良久在鬆開手:“不許瞎擔心,好好吃飯按時睡覺,相信我,知道沒?”
蘇甜也不想讓他擔心,隻能點頭,還強撐著笑。
蘇甜:“我擔心你什麼?你多有本事
他樂了,摸了摸她頭:“你還巴不得我回不來别煩你工作是吧?”
結果一句話頓時讓蘇甜破功了。
蘇甜:“呸呸呸,你胡說什麼!!不許胡說!!”
他見她這幅欲語還休還撐著的樣子,臉上笑著,可心裡的心情更加複雜了。
夜色中對她擺了擺手,就這樣,周梓燁因為疑似勒索被帶走了,蘇甜一夜沒睡著覺,淩晨就來了溪墅,想第一時間見到枝枝想想辦法。
……
白枝聽了事情的起因經過,不是當事人的她,確實要比蘇甜的反應更加冷靜。
白枝分析:“所以,對方沒有舉報他貪汙受賄,而是舉報他敲詐勒索?”
蘇甜:“對,我昨晚查了一下,超過三萬就可以告敲詐罪了,問題是周梓燁根本就沒有敲詐他們呀!”
白枝拍拍她安慰她讓她放寬心:“周梓燁既然說他考慮到過這個可能性,說明他在收下那張卡的時候就有打算了,”
白枝說完,低頭沉思:“不過,對方也真夠歹毒的,故意來這麼一招,看起來是賄賂,其實是想告敲詐,搞不好也是有備而來
蘇甜:“會不會是那天在寵物醫院,周梓燁說的那些話被有心人惡意剪輯,成為了他敲詐勒索的憑證?”
蘇甜好像想通了什麼,更加著急:“那這樣不行啊!那這件事情搞不好連周淙也也要被牽扯進去,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
白枝卻搖了搖頭。
白枝看著蘇甜眼神堅定:“周梓燁一首被叫小周總,不是因為他能力不如周淙也,如果這一次把周淙也叫來,那他這一個“小”字就再也擺脫不了了,他是生意人,肯定也不希望永遠在姓氏的陰影下做事
蘇甜恍然:“你看我這一急把這茬都忘了……”
周梓燁平時是很介意這一點的。
不然,他也不會把業務主攻跟周淙也完全不交叉的傳媒行業。
蘇甜:“那枝枝,你現在有什麼辦法了嗎?”
她看白枝這樣冷靜,情緒會傳染,蘇甜現在心情也更穩定了一些。
白枝搓了搓手:“我是有一個想法,不過我想跟周梓燁當面聊一次……他走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别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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