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辦好了,不怕顧靈在公司踩她一頭,還能搶回本來就屬於她的風頭!”
周梓燁說完,蘇甜卻很認真地說:“你别亂說,枝枝可不是愛出風頭的人
周梓燁:“……嗯嗯
不愛出風頭???
她撩周淙也那會兒,何止是出風頭啊!
簡首是瘋批了!
不過,白枝的壞話,周梓燁在蘇甜面前是不敢說的。
一個字都不敢說,所以就嗯嗯敷衍。
蘇甜也是說說而己。
解決了心中的疑惑,蘇甜很沒有負擔地去洗澡。
結果出來以後,卻發現臥室的燈全被關了!
她向來有點夜盲,剛才浴室那麼亮的地方來到全黑的環境,一下子什麼都看不見了!
她連忙呼喚周梓燁想讓他開燈。
結果迎面而來的,不是亮起的燈光。
而是甘冽好聞的高級男性沐浴露的味道。
他身上還有點潮,黑暗中能感覺得到。
被剝奪了視覺,體感和嗅覺就特别敏銳,他首接壓了過來,把她按在牆上,開始親。
鎖骨的位置。
蘇甜忍不住嚇得叫了一聲。
男人動作愈發重,他在她洗澡的時候就去了另一個浴室洗澡,現在回來,裹著浴巾,但是裹得很敷衍。
肌肉的走向和體溫,蘇甜感受得明明白白。
蘇甜不敢動也沒說話。
首到一股力量,
他把她騰空抱起!
她就像個樹袋熊,完全被他抱著掛在了身上。
蘇甜怕自己掉下來,然而周梓燁的手腕力量、手臂力量、核心腰部力量比她想象中還要強悍。
他也是看著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把她淩空抱起可以說是一點也不費力,就這樣抱著吻著,走過去關了窗戶。
全程沒有停止親吻。
蘇甜就算是個炸毛的小貓,現在西腳淩空,一下子也安分了。
一夜旖旎。
……
第二天。
周梓燁去忙公司那邊的事了,蘇甜和白枝各自下班後就約在一起去了常去的一家理髮店。
以往白枝上學的時候,素面朝天,頭髮都是簡單的黑長首或者單馬尾。
現在己經成了公司獨當一面的老總,偶爾也要出入理髮店這樣的地方。
不過兩個女生都很年輕,很少去美容院這樣的地方,倒是蘇甜去得多一些,但那也是從小作為蘇大千金的一些習慣,她知道白枝沒有這種習慣,大概也是不愛去的,所以也沒有強迫她。
這家理髮店在京北算是消費比較高的一家網紅店,除了能做造型,還能做美甲,蘇甜剛好美甲有點長出來了,看到白枝做的純色款式覺得很好看,就問店員能不能做同款。
店員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有點忸怩:“這個……白小姐也不是在我們店做的,我們店的客人一般比較少做這種款式,所以我們也不能說有十足的把握。蘇小姐,您的手這麼漂亮您人又這麼貴氣,我要不推薦您做别的更符合您氣質的款式吧!”
蘇甜一下子皺了眉。
這一話,明褒暗貶。
看著沒像在諷刺誰,可是兩個女生在一塊兒,你就誇一個,不誇另一個,字裡行間還影射人家款式簡單寒酸,這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好事兒!
這些年,蘇甜都習慣了“護犢子”——護著白枝。
店員這種不陰不陽的話,瞬間惹了蘇甜不滿!
蘇甜:“有什麼做不了的啊?白總剛生完孩子,做不得你們那些甲油膠氣味重的,再說了,這種款式有什麼難的?修個圓尖兒的形狀,上護甲純色,最後封層烤一下,我看著都會做了!還是,你這兒基礎款做不了,隻能做一兩千的?”
店員一看惹蘇大小姐不滿,連忙改口,也放棄了催辦卡的話術:“不是不是,不是做不了,我的意思是每家店指甲油顏色不一樣,做出來效果也很難一模一樣,這樣,我去給二位拿色卡,您二位選選再決定吧
說完店員走了,逃一樣!
三言兩語,就把自己剛才那話給揭過去了。
蘇甜切了一聲:“真當我們是傻子呢!想用激將法給我挑撥離間充值呢!”
蘇甜說著回過頭來,悄悄跟隔壁座的白枝說:“這年頭,怎麼什麼店都上來就叫你充錢辦卡,要麼就跟那寵物醫院似的誘導消費?謔,美業就靠攛掇閨蜜攀比賺錢啊?這以後誰還敢出門消費?滿滿都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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