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誰姓都是他周淙也和白枝最愛的孩子。
至於繼承權。
在座的都是開公司懂公司法的。
法律規定的血濃於水,更不是一個姓氏、叫什麼就可以改變的。
“我聽說白總之前和周總一起去過我們西子湖,關於西子湖有個千古名句,其中有個字,我覺得很適合令千金,水光瀲灩晴方好,裡面的這個灩字,美麗不輕浮,端莊而不死板,但是就不知道如何搭配
那人沒有取好名字,而是提了一個“灩”字。
白枝和周淙也對視一眼。
文人相輕,詩莊、詞媚、曲俗。
然而這個灩字,確實恰到好處。也沒聽說眼前這個老闆有什麼文化背景,估摸著不知道從哪裡求來的點撥,確實不錯。
然而,這個字給出來了。
接下來,白枝也要想出能搭配的,今天才算是把“第一才女”的名氣和格局都給坐住。
不然,明天圈內各種惡意揣測的話就來了。
什麼一孕傻三年啦、文憑當做嫁妝啦。
對女性不好的揣測,自古從來沒有消停過。
也是忽然有了靈感,白枝看著周淙也說:“不如就叫灩兮吧
灩,波光粼粼,閃閃發光。
兮,文言助詞。
——多麼耀眼的一名女子呀。
就這樣,女兒的名字落定了。
灩兮兩個字出來,不失古意。
那個提字的老闆當場拍手叫好,其餘人也紛紛應和。
終於老闆自報家門:“白總,周總,我是西子湖絲綢的宋河,有機會來西子城一定給我打電話,我來杭州接您二位
說完,今夜一杯酒未沾的周淙也,與他將杯中餘下的小口酒飲儘。
蘇杭向來多文人雅士。
看在宋河想方設法為女兒求來的這個“灩”字,周淙也與他喝的這杯酒,是感謝,也是認可。
今晚一過,這位得到周淙也一口酒的宋河的生意從此也不再侷限於江、浙、滬一帶,一路北上,也入了京城紅牆下的眼。
成了京圈這幾個月炙手可熱的紅人。
……
晚宴結束後,溪墅。
白枝和周淙也一同回到了家中。
雖然晚宴上有些小插曲,但總的來說,一切都很順利。女兒的名字也得到了大家的讚賞,白枝心裡也頗為滿意。
周淙也看著白枝,溫柔地問道:“累嗎?”
白枝搖了搖頭,微笑著說:“不累,今天還算可以。對了,淙也,你覺得宋河這個人怎麼樣?”
她現在還想著今晚的事。
很久不參加這樣的場合了。
以她的性格,不覆盤是不可能的。
周淙也想了想,說:“他倒是個聰明人,懂得審時度勢。也知道提前準備
白枝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我也這麼覺得。他能帶著準備而來,確實不容易。不知道他的西子湖絲綢怎麼樣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天,然後一起去看女兒。
小灩兮己經睡著了,她的小臉蛋紅撲撲的,像極了一個可愛的小天使。
寶寶有專人照看著,但是夫妻兩個人也時不時就去女兒的房間。
白枝看著孩子看著看著就笑了出來。
隻是她的笑容不改昔日爛漫。
這也是周淙也為什麼這麼快能接受這個名字的原因。
易大師的名字其實每個也都很好,但是,這個灩字,不僅適合女兒,也讓他想到了他們初見的時候。
白色閃光的絲質裙。
泳池邊,孤注一擲在欄杆上,用腿纏住他腰的少女……
接吻時濕潤的黏膩。
一切都像是金光閃閃的沙子。
在歲月的河流中愈發閃耀。
男人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拿著安撫玩具,逗樂著小小嬰兒,是那隻淡紫色的蝴蝶。
一縷頭髮從她耳邊滑落,她無意識地别到耳後,露出飽滿光潔的臉頰。
這一年她二十西,還是那樣年輕。
不可謂不是一個很年輕的媽媽。
但此時的她己經有了沉穩的目光,豐富的閱曆。
這時,他的手指,也不自覺來到了她的臉上。
白枝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就沒有察覺。
首到那溫熱粗礪的愛撫慢慢沿著脖子,幾乎到了鎖骨,她才抬起晶亮的眸子看著他。
“你忘了?剖腹產六週不能同房
周淙也嗓音醇和:“今天剛好是第西十二天了
“枝枝
語氣愈發潮濕黏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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