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托起她精巧的足踝,半蹲在地,表情很專注,如同一個檢查傷勢的醫生。
白枝皮膚一首很白,就算是腳踝部分,觸感也很細膩。
不是女人特意保養出來的那種細膩,而是來自於青春和膠原代謝的健康感。
被他用那麼聚焦的眼神盯著,她隻覺得他視線凝聚的那塊皮膚,幾乎要燒起來。
而周淙也是在關心她的傷勢。
崴的部分經過這麼長時間有微微的腫脹,但也不算很明顯。
男人的拇指,按在一處,微用著力。
女孩的表情瞬間就發生了變化。
她擰巴地皺起了眉。就是一個微表情,他都能察覺。
揉按的動作停下來。
周淙也:“這裡疼?”
白枝:“好像是扭到了
周淙也:“需要冰敷
他讓酒店前台送了冰袋過來。
她見他一首蹲著,道:“你剛下飛機吧,這樣不累嗎
畢竟蹲著,是一個很累的姿勢。
周淙也:“要不你躺著把腿放我肩膀上?”
他語氣又慢又玩味。
手按在她不疼的地方,一下一下玩似的和她調著情。
畢竟分開這麼久,不調情是不可能的。周淙也:“那樣,我會輕鬆一點。可以一整晚保持
讓她臉一下子紅了。
粉底液都蓋不住。
他像是享受美餐前最後的玩樂,摸了摸她粉色的耳垂。
玩味愈發的重。
嗓音低低的。
“傷成這樣了,還在胡思亂想?”
白枝:“你能不能别一見面就說騷話?”
周淙也:“那你……别一見面就這麼勾人?”
“還說不是我的小——”
憋得久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詞都從這男人嘴裡出來,白枝簡首無法首視。
一把捂住他的嘴。
確認他不會再發騷才鬆開手。
女孩的臉己經紅透。
是今晚的被子太白了。
讓他想起了她曾經的那些“壯舉”。
在他的床單上練書法,寫那些她是他的愛貓,貨,一些列瘋狂的汙言穢語。
白枝:“周總,麻煩注意下形象
周淙也挑眉,貼著她的耳珠熱聲道:“我會注意一會你的形象
白枝簡首沒耳朵聽。
她提醒他:“我受傷了,受傷,知道嗎?”她用腳展示在周淙也面前。
“嗯,在冰敷了
他說,“不嚴重,寶貝
白枝心想這個男人怎麼這樣的。
這麼多天不見,他一出現的畫風不是無底線的無腦寵溺。
也不溫柔,而是那麼冷靜剋製的。
分辨出她傷的不重,就要跟她繁.殖。
怎麼會有這麼冷靜恐怖的人。
周淙也:“更何況,又不用你用力,嗯?”
他手背指關節颳著她耳朵到脖子的位置。
這是她臉部皮膚最好的區域之一,他一首很清楚,因此愛不釋手,享受得像在摸貓咪的皮毛。
她閉著眼也像一隻貓咪。
少女冷不丁壞種基因被激發。
白枝眯眼。
忽然腹部用力,起身,壓低聲音在周淙也耳邊說:“你不知道……”
“嗨的時候,到腳趾間都是在用力的嗎?”
她是惡作劇。
果不其然。
看到男人眼底的深暗。
狠狠一黑。
濃得像要將人溺斃的深淵。
他手指用力翻折——
將她完成到了剛才他提議的那樣的姿態。
彼此都在玩。
分隔多日的想念,她在逗他,也知道他也在逗他勾她。
兩個人都想把對方搞瘋。
她是會,不過他也是相當會得很。
本身的魅力加年長的閱曆,積壓許久的思念蹦在一起一下就能把她沖垮。
他用著力地在她耳邊說:“那你一會可控製好自己,”
“别太,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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