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要過夜,中午可以有午覺,早上可以說慾望重。
但是上午十點,正是堂堂正正的時候,是鼎盛的朝陽,是中學生青春蓬勃的課間操,也是辦公樓裡最蒸蒸日上的上午。
白枝穿著保守的衣服,小西裝和長褲來取“玉錄”。
她己經想好了等一會進門以後就寸步不離跟著管家讓管家帶路。
但當車子開到溪墅的時候,她才感覺到了氣氛的微妙。
溪墅,一大上午,居然一個傭人都沒有。
就連管家都沒有出門迎接。
别墅偌大的窗戶,都被宮廷風奢侈的絨質窗簾掩映著。
日光深藍又端莊穩重。
男人坐在餐桌前拿著一個高腳杯。
他既沒有朝氣蓬勃也沒有靡靡陰頹。
隻是隨意。隨意地看著白枝對她搖晃酒杯。
“書在這裡
她一眼掃到那個被專業保護起來的古籍。
在盒子裡。
隔著一段距離,在周淙也得銀色刀叉中間的指向。
有條不紊,在他的掌控中。
想要,她必須自己去取。
白枝自然是很大方。
連鞋子都沒有換。
抬腳走上前,沒有坐下的意思,單手拿了那個盒子握在手心。
“謝了
周淙也喝了一口酒淡淡道:“怎麼,他送你的書不喜歡?”
白枝知道他指的是昨晚自己把陸皓給的書扔在地上的事。
她也不在乎是周淙也派人跟蹤了她,還是陸皓主動告訴了他。她掂著手裡的木盒子:“不太感興趣他那個
男人隻是喝酒吃早餐,沒有問更沒有想傳言中那樣情緒不好。
隻是說:“盒子是特殊加密,你過來,我教你怎麼打開
白枝在原地遲疑了一秒。
然後,拿著盒子走過去。
周淙也挑眉:“先把上面的木片掀開
盒子是很複雜的雕工。
紋樣很多,光靠肉眼不好分辨。
周淙也完全沒有幫她的意思。
白枝就斜靠著桌子在那用手一個個試著挑。
“在下面
……
“還要下面
她有條不紊地試,他不疾不徐地教。
終於找到木片。
撥開是一個小鎖的樣子。
白枝轉頭看著他。
周淙也說:“鑰匙在我這裡
他沒有特意把鑰匙放褲兜或者哪裡什麼特别曖昧的地方去讓她取。
他就是安安靜靜地把鑰匙放在手裡,繞在食指上。
要她自己去摘。
白枝就拿出兩根手指,摘他繞在手指上的鑰匙。
兩個人的五指都是分著的。
差不多等她摘下的時候,他的每一根手指,就同時都插進了她的指縫裡——
牢牢地十指交握。
他手臂沒用力、沒有把她往懷裡拉,但他嘴角也沒有哂笑,隻認真地用雙眼看著她,對視問她。
“不坐坐休息一下嗎?”
白枝手被他握著,拿不走鑰匙也抽不走自己的手,那鑰匙就在他們兩個人的手心裡。
“不用,我不累
周淙也:“不過這個鎖有點老,有幾年沒有開了,”
“你試試嗎?”
白枝拿過鎖在他面前開著。
畢竟如果拿回家打不開還要過來找他,更麻煩。
所以白枝儘量表現得沒有什麼異樣,眉眼平靜,拿著鎖在那裡開鎖。
確實時隔己久,她捅了很久都沒有成功把鎖打開。
鑰匙插進去拔不出來也打不開,就在那裡轉著,在背後男人愈發灼熱的凝視下愈發曖昧。
白枝手腕停下來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
周淙也:“太久不開,要先潤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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