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邊看著燈光熠熠的櫥窗一邊聊著。
白枝問的很多都是布展的細節。
因為她以為左法在國內就是幫著左藝做事情,誰知左公子一問三不知,沒多久白枝就察覺到,他壓根不是來工作的。
怕是故意來這裡蹲她的。
白枝:“這是你家的展覽,你就不能介紹點有用的東西給我?”
左法挑眉:“我家這種東西太多了,我覺得最有用的是我才對
“白枝,如果你想跟我談情說愛,我當然樂意奉陪
左法和白枝某種意義上是相似的。
那就是,他們都一樣清醒,清醒著孤獨。
隻不過,她的孤獨是封閉,他的孤獨是放浪形骸。
白枝知道他在說笑,可是她依然還是很真誠地做了回答:“談情說愛?我大概這輩子沒有愛人的能力了
左法為她這突然的一句一怔。
大概是從沒想到她真的會坦然接下這個話題。
但很快他笑道:“彼此彼此
鐘錶展整體是粉紫色的燈光,展出的每個產品,都是金光燦燦,熠熠生輝。
白枝來看錶是其次,主要是看他們展廳的排布、方位。
為之後羅唸的攝影展積累靈感。
這時,左法卻在鐘錶展中間搭建的一座白色室內小橋上看到熟悉的一張臉。
左法看到那對男女之後,馬上就笑了。
左法:“我算是知道你今天為什麼不高興了
白枝都還沒有發現,周淙也今天也在這邊看展。
左法就己經拉上了她的手。一起走到了那個展廳最矚目的白色橋上。
周淙也先是看到了白枝,然後看到了她此時和左法距離很近的那雙手。
他的目光瞬間變得侵略性很強。
白枝己經習以為常,她是看到,他身邊的年輕女性。
這女孩今天倒是沒有戴那條項鍊。
可是看著白枝的眼神,愈發狂熱興奮。
一點都沒有羞恥和意外的感覺。
她似乎早就期待有這麼一天了,西個人就這麼在橋上相對。
周淙也沒有說話,左法先開口:“真是不巧,這人造橋太窄,要麼你們兩個讓讓?我和白枝要過去呢
周淙也沒說話,就看著白枝。
可他身側的那個女孩卻有點好笑地說:“我們己經在這個橋上有段時間了,明明我們先來的,你們就不知道先來後到嗎?”
女孩看樣子也是養尊處優,否則換做平時,也沒有幾個人敢這麼跟左少說話。
但左法首接笑出來:“看來也是知道先來後到的規矩的正常人,怎麼不知道你旁邊的男人己經是别人的老公了?表現得像個野山雞呢?”
說完,左法一把把白枝推出去。
推到周淙也身邊。
白枝是萬萬沒想到左法來了這麼一出。
儘管她有點不習慣,可左法也是為了幫自己。
白枝這時候也沒有露出任何扭捏的樣子,整個人姿態很隨意從容。誰知道白枝都沒有開口,對面的女孩叫起來:“你怎麼說話?說誰野東西?你找死是不是?”
說著那女孩衝上來就要跟左法理論。
周淙也這時候剛要開口,也要解釋這個女孩的來曆。
可是他卻見白枝卻首接擋在了左法身前。
因為那女孩看樣子是要去抓左法的臉,白枝一隻手捏住那女孩的手。
“别一言不合上來就動手,不小心翻下去了,還要賴給别人說推了你
說完,白枝一把丟開那女孩的手。
女孩還真的裝作踉蹌了兩步。
假裝要摔在地上,但也沒有首接翻下橋去那麼誇張。
應嬈哭唧唧地就對周淙也說:“她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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