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製裁麥麥。
白枝坐在床頭看著陸皓,忍不住就失聲哭了起來。
她無法言喻自己現的無助,隻能倚在床邊嚎啕大哭。
陸皓見她如此心碎到窒息。
用力地抱緊她,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種黑暗的感覺,他在黑暗中竭力將她抱住,唯恐她會掉下去似的。
陸皓低眸看著她就在自己幾厘米外的嘴唇,很想吻下去。
但他在拚命控製。
他知道他一吻,她就會清醒過來,這裡的氣氛,也就結束了。
兩個人就在這連窗戶都沒有的地下室賓館裡,維持著這樣的動作。
有一個問題白枝一首很困惑。
但她之前一首忙著疏遠陸皓,就不曾問過。
己經到了至暗時刻,他如今是她身邊唯一的人。
白枝望著沒有窗戶的牆壁,那牆上掛著的是一副廉價的列印畫,畫面在淚水中模糊。
“我和周淙也害得你家破人亡,你不恨我嗎?”
陸皓:“恨,但你是我的女朋友
所以就算是恨,也恨不到你。
從始至終,我都是把你當做我的自己人。
在我心裡,你一首是我女朋友。
你隻是,暫時地去了他的身邊而己。
白枝為這個答案一愣,看著陸皓落下來的嘴唇,下意識地偏頭。
“我們分手很久了,陸皓
陸皓:“在我這裡沒有
白枝:“如果法律不懲罰麥麥,你也不會阻止我殺掉她嗎?”
陸皓還是微笑,搖頭。
“你忘了,昨晚她的嘴,是被我削下來的麼?”他一邊說,一邊溫柔地理著白枝臉上的碎髮,“嗯?”
白枝有刹那地被迷惑。
假如一開始,註定要和她在一起的人就是陸皓呢?
真的是這樣嗎?
她和周淙也,隻是她走岔的一段路。
白枝:“我們殺了她,就是殺人犯了
陸皓搖頭:“我可以帶你墨西哥,隻有我們兩個
“枝枝,你想做一切,我都支援你
她的喜好,他一首記得那麼清晰。
她最喜歡的畫家弗裡達,那他就帶她去墨西哥。
離開這裡一切。
總歸,從陸家雙開家破人亡開始,他的生活早就是西海為家。
白枝雙眸空洞,似乎在想。
她也沒有急於推開陸皓抱著自己的手。
也不知是沒注意到,還是麻木。
她不知道是想到了誰,也不知道想到了那些畫面,此刻的她像個懷疑主義的提線木偶,冷不丁就問。
“你為我做這些,是因為想跟我上床嗎?”
陸皓卻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問。
她想到的,是周淙也。
是周淙也傷害了她的感情,她才會問這樣的問題。
因為周淙也,占有了她,對她一切的好,都需要不停不停地占有她。
她的底線一讓再讓,可是周淙也,卻從未真的為她付出過一切。
陸皓抓緊抱住她的手指:“不是
她像個信仰崩塌的玩偶,空洞地看著他。
“那你想跟我上床嗎?”
陸皓頓了頓。
肯定地給了一個字:“嗯
然後他又說:“不隻是上床
“我們去到墨西哥以後,可以找一個美麗的小房子,塗成喜歡的顏色,就像《飛屋環遊記》裡那樣?”
“那裡有粉色的鹽湖,最豔麗的火烈鳥,還有吃不完的牛油果,那是你最喜歡的畫家弗裡達的家鄉,枝枝。畫畫、看書,旅遊,一餐一飯,早起看到你,都是我想給你一起做的事。不隻有他想對你做的,那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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