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在感受,她的肌膚,觸感,和那朵花,是否一樣。
酥麻的癢意從肌膚接觸的地方傳來。
兩個人都有過太瘋狂的時刻。
她曾經也忍不住渴望、自己快到忍不住缺氧叫出來過。
身體的記憶都還在,隻是心裡己經達不到那種心情。
可是這樣的周淙也,是她從沒見過的。
他安靜。
沉默。
而且,還薄弱。
白枝幾乎剋製不住自己心裡那點作為療愈師的聖母心。
就在這時,他再次抬手摸了摸眉心。
白枝沒辦法,也摸了摸自己的眉心。
臥室的乳白色的燈光籠罩著男人和女孩的側臉。在床上落下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做著一樣的動作。
白枝還是要繼續用這種方式讓他感知到自己還在關注。
他平靜無波地與她對視著,如同測試她注意力的忠誠一般,又挑了挑眉毛。
那是他極具個人特色的一個動作。
白枝也就用他的方式,挑了挑自己的眉毛。
周淙也從始至終都在看她的反應,看得無比認真。
就在白枝想她是不是己經通過他的考驗、接下來他的病情會不會有進一步的好轉時。
突然,他對著她的嘴唇吻了下來。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
下意識想要把他推開。
可這時候如果推開,就隻能證明前面的努力都白費了!
她隻能保持原樣不動。
在心裡告訴自己,那不是一個吻,隻是他在探索。跟摸摸耳朵、挑挑眉毛沒有任何區别。
可那邊,男人沒有得到她的迴應、發現她沒有像之前那樣跟著他、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之後,好像是陷入了疑惑和偏執。
他想要她的迴應,想要她繼續跟隨自己,像之前一樣,那樣學著他的一舉一動,向他強調他在被她看到。
可現在她居然不動了。
他就更用力地去舔她嘴唇。
白枝強忍著平靜,也沒有閉眼,兩人就在那極其近的距離中西目相對,狠狠逼視著。
她看到他的眼睛因為用力,愈發猩紅,他就像一頭困獸一樣,眼裡滿滿都是迫不及待想證明自己重要性的偏執。
滿滿都是強勢,強勢到幾近哀求。
可她還是不給。
他越發不可收拾。
而等白枝意識到事情不對的時候,己經連自己也不可收拾了。
她意識到自己應該從一開始就拒絕把他推開。或者真的放開來就不當那是個吻、迴應回去,或許那樣他就會滿足地離開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任憑他煽風點火,像個道行千年的男尤.物。
而她現在位置顛倒、成了個原地防守閉眼禁.欲的女修。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白枝知道己經晚了。
因為她的惡劣也被他挑了起來。
就像當年她對他所做的一樣。
那是他給她身體裡種下的慾望的種子。
也是一開始,她種在他身上的種子。
晚上週聰慧還是報警,帶著警察一起殺了進來。
管家和錢誠都快瘋了。
他們不停給白枝打電話也沒人接。
然而就在所有人抵達樓上主臥門口,聽到裡面的動靜時,别說是錢誠這樣的老實人了,就連那年輕的警察小哥都忍不住臉色一變,然後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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