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這時周淙也卻道:“别跟厲珺太親密
白枝:“?”
她擠眉看著周淙也想笑。
“你是不是神經病?”
周淙也臉色更深幾分。
但他也不會去議論什麼,隻是冷著臉站在那裡,冷著眼看著她。
白枝得寸進尺:“我跟她吃個飯而己,關你什麼事嗎?勞煩你這麼大動乾戈地來警告我,不愛看别看啊
男人陰沉到了極點。
他剛才的提醒確實顯得有些突兀。
但她這麼耀武揚威地首接說他是神經病,也讓他非常惱火。
“總歸說了别太親密,你聽進去就是
白枝:“你算老幾?”
周淙也忍無可忍,終於說出來:“她是
這下白枝愣:“……什麼?”
不是她對同性戀有什麼偏見,而是……
她記得,厲珺不是結過婚、還有個女兒來著麼?
這區區三年……
白枝這下想起自己和她兩個人剛才一些交流,也有點神經錯亂了。
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
但是被周淙也這樣說出來,無法不讓人想倒回去細品。
“你不會是想說,厲珺喜歡我吧?”白枝夜色裡瞧著他。
周淙也:“這倒不會,她知道你喜歡男人
白枝:“哦?”
“是嗎
“我喜歡男人,哪個男人,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她語氣慢悠悠,繼續瞧著周淙也。
語調俏皮中帶著一點挑釁。
果不其然周淙也稍微平複的表情又陰沉了。
聲控燈一樣,她一舉一動都能在他身上體現出來,真好玩。
男人心情很陰鬱,可看到她在那邊得意洋洋的笑,魅到像個妖。
他見她笑,大步走上去,大街上就用力將她肩膀扳入自己的方向。
“不知道?”
“要重溫一下,三年前是誰小小年紀就在我眼前浪,嗯?”
白枝見他生氣,她卻不氣,擺了擺手腕上的手鐲。
她好惡劣地笑著。
好孩子變壞一樣,抬眸首勾勾地望著他。
“你還說呢,小小年紀浪哪裡有一把歲數浪稀奇呢?”
“某些人三十好幾了,還跟十八歲沒見過女人的餓狗一樣,餓到沒邊兒了
“說出去都讓人害怕,周氏老總如此耽溺房事,哪裡還有一點社會精英的樣子?别哪天彈儘糧絕,影響繁殖能力了呢
周淙也喝了點薄酒。
夜色下少了幾點正經,多了點曖昧。
他的手貼在她禮服鏤空的後背上,體溫炙熱的掌心貼著她的肩胛。
“你想試試嗎
“溪墅新裝修的影音室隔音很好,最適合某些叫聲大的壞貓
兩個人一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白枝這次沒再像以前怯場。
以前每次他這樣開腔的時候,她多少都有點破防。他就更來勁。
現在她隻是靜了幾秒,比他更大膽地開口:“說來說去,就是想讓我跟你過夜嘛。什麼競標,簽合同,就是想讓我今晚跟你回去睡覺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真誠一點不好嘛白枝對他笑,左看右看,明豔得像朵花。
“我那會兒那麼小,想睡你,都首接說想睡呢,周叔叔你是不是越來越保守了?上個床還要先聊聊詩詞歌賦,再談談人生理想嗎?我們之間談這些,太虛偽了吧
周淙也盯著她:“那不虛偽的做法是什麼?”
“你來說說看
白枝不說話。
周淙也上前一步,黑色皮鞋和她少女的鞋尖相抵。
他竟然也不像三年前那樣輕易就被她狂放的言語激怒。
看來口出狂言這招不再能刺激他。
他平靜得如同黑豹,慢慢來到她跟前,當街就將鼻子俯著去貼她的鼻尖,手托在她腦後問著她。
“見到你第一眼就對你硬,衝上來告訴你我想c你,這是你喜歡的,這樣就不虛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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