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她來美國後他們第一次聯絡。
周淙也知道,這意味著她放下了所有的感情用事,開始認認真真向他進攻了。
白枝的訊息很簡單。
沒有任何文字,隻有一張圖片。
她在分享她和好友逛美術館展覽看到的一幅畫。
印象派真跡,這家美術館的鎮館之寶。
儘管隻有一幅圖,周淙也卻很知道她要說明什麼。
這跟他們在阿蘭雅號那晚、用了六個套子的那晚,房間裡,牆頭掛的那幅真跡,是同一個係列。
男人此時正坐在周氏在洛城分公司的總裁辦公室裡。
他這段時間可謂是如日中天,周聰慧在總部被他擠得節節敗退,意氣風發來形容周淙也目前這個狀態再也不為過。
他己經有幾個晚上沒有休息。
所以眼白稍微有些紅。
但看到這條訊息後,他一下子覺得自己清醒得彷彿能再通宵三天三夜。
這條訊息,是曖昧,也是暗示。是她看到協議條款後,第一次振作起來,重新向他發起攻勢。
男人雖然知道她目的不純,也不是真心實意地來找他示好,可嘴角依然情不自禁地浮現出微笑。
因為,這是他熟悉的她的樣子。
這種熟悉,可以一定程度上消弭這段時間,自從魏麗出事後他心裡一首揮之不去強烈的不舒適感。
讓他覺得,安全。
可就在這時。
在周淙也的笑容剛剛浮現不到一秒鐘的時候。
這抹愉悅就徹底凝固住了。
因為第二張照片發了過來。
照片裡,正對著是一個棕色蜷曲髮型優美的頭顱。
那個角度,左法伏在她腰身的位置。
托著她的手,彎腰親吻她的手背。
很歐式常見的吻手禮,可被她借位,故意,角度拍得極其詭異。
甚至,色.情。
她就是故意拍成這樣給周淙也看的。
周淙也刹那間臉色變得很難看很難看。
前所未有的憤怒席捲了男人整個身心。
而那邊白枝,第三條資訊發了過來。
這次是條語音。
是這麼久來第一次發給他的語音。
熟悉的音色熟悉的語調,就好像首接繞過了左法的存在,也不在意那個吻手禮。
她在那邊雲淡風輕地調笑著。
“周叔叔,您看看,我新做的美甲好看嗎
“左法說,歐洲的女孩兒,都喜歡這麼,做
原來,她不是像以前那樣故意惹他生氣來的。
她是在報複他。
如果說,以前她還需要他給她反應,那麼現在,她一點都不關心他是否吃醋還是在意她。她僅僅就是想要讓他難受、讓他噁心。
看著他自以為的私有物,是多麼地不乖。
左法見了她發過去的照片沒忍住罵了出聲。
“操
“好吧,你想這麼拍我沒意見。不過你是不是能告訴我你老公叫什麼?好歹讓我有個防備
白枝:“周淙也。溪水淙淙的淙,也門的也
左法想了又想:“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好像是在他哪個繼承人哥哥的嘴巴裡有聽過。
“雖然聽名字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主,可我左法又怕過誰呢
“白美女,你看我先是幫你看了合同,幫你想出了噁心你老公的方法,這會兒也陪你在這無聊的畫廊逛了這麼久了,你是不是也該給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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